谢俸的鸡巴大开大合在逼穴里抽插,紧致湿滑的快感让他极度亢奋,终于、终于再次操进这烂洞里,为他放弃所有底线,他都想了,无论这十年痴痴有过多少男人,他都无所谓绝不追究,痴痴是要男人滋养的,要是一直憋着只靠工具那也太可怜了。
他只要做最后的大鸡巴老公,有了他之后,痴痴可以甩掉其他所有小鸡巴的男人!
“肯定最喜欢我对不对,骚阴道可把老子的鸡巴裹死了!呼~呼~再夹紧一点!让我知道你有多想我,多想我的大鸡巴!都是你,老公全身上下都是你的!都用来玩弄你,都让你爽死!”
兴头上来了,嘴里骚话不断,舍舍和姜宴这会儿还都没抢,让凤儿先好好爽上一爽,平心而论,三兄弟中就他吃苦吃得最多,变化也最大,于情于理,总该照应些。
再说了,要是路路不配合或者喊不要,他们也好干预,可偏偏呐,气死人,肉眼可见的喜欢凤儿的那根,腿根都要抽筋了,逼穴每一次被操出来,逼肉都紧紧绞着阳根不放,再勾引鸡巴重重操回去。
那还说什么,就这样被操着呗,让路路爽了开心了才是最重要的事。
“嗯~嗯~嗯~嗯~谁稀罕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都是大鸡巴,小逼能吃,能吃好多根,多粗都可以......不止是你的......”
陈远路就不愿人舒坦,他还有些害怕呢,害怕谢俸来跟他抢孩子!
大家共处一个酒店,姜宴还见到过,人家都能一眼认出,更别说孩子生父了......对谢俸愧疚是一回事,但对孩子的占有欲是另一回事,便是让谢俸不爽些,也能断了后续的念头。
听起来似乎并未想过他会怀孕,也不知道跳楼那会儿已经怀上了......
唔......好胀!太猛了......
哪知谢俸听到这话啊,马力全开,鸡巴捅如马达,啪啪啪啪,茎上青筋毕露,硬如雄铁,将烂泥阴道捅得不成形状,淫汁横流,两颗卵蛋重如含铅,击打逼口,像是要连蛋都一起挤进来,就为了“满足”他所说的多粗的鸡巴都能吃下的豪言壮语,陈远路被干的面色坨红,口唇大张,吐出热气,流出口水,下流热辣又妖艳至极。
“凤儿,让点地方出来,咱们一起,一根不够,路路都说了,要更多。
”朱姜宴本来是打算操个屁眼算了,可是一看谢俸这么来劲,上来就操逼往子宫里顶,这下再射精,那不又得了先机,心眼子受不了,小的容不下一点“鸠占鹊巢”的可能性,还操什么屁眼啊,就得跟谢俸一起双龙,正好谢俸能操,让他把宫口操开,自己趁机射进去。
吃了药的鸡巴可以短暂的跟谢俸这根一较高下,不怕摩擦,要不然单是被谢俸那根巨茎一挤,恐怕就要射。
谢俸本不想答应姜宴,但攀比欲上来了,想直观让陈远路感受到个人功能的不同,就想要给他操服、操烂,所以喘着粗气,手指从逼口边缘磨蹭,粗糙的茧子将那嫩肉揉得颤抖不已,蠕动不止,而后逼肉舔上一小截指尖,让谢俸鼻翼扇动,暗骂他果真吃不够一根,骚货这是来者不拒,一怒之下,手指一挺而入,生生在巨茎旁挤出了新的空间,陈远路只觉下面跟撕裂了一样,明明自己玩的时候也插过两根棒子,可跟真人上场完全不一样,一根鸡巴和一根手指就让他胀痛酸麻,不敢想象两根齐上的场面。
“瞧你期待的,口水就没止下来过,你看,非把屁眼里的珠串儿弄出来吧,这会儿没人操了,痒不痒,难受不难受?”
元舍舍不问还好,一问,陈远路刚止住泪的眼,眼圈儿就红了,委屈极了,当然痒,方才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