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俸赤膊上阵,虽在吐槽,可不耽误胯下事儿,半跪于床,抬起陈远路的一条腿就那把骚逼撑开,粗长雄伟的阳具对准湿穴一插到底。
呼......真爽,真带劲,就是这个滋味,十年前闹得他烧心挠肺,十年后依然娇嫩如初,时间似乎只走在了他们身上,可痴痴宝贝儿依然美貌、年轻、魅力四射,勾魂摄魄而毫不自知。
“喜不喜欢老子的鸡巴?痴痴......你可别怪我算旧账,当年一口一个军爷叫得甜,转过头就跳楼,吓死了知不知道,你怎么敢?”
腰胯用力,鸡巴顶撞骚心,陈远路本就是半途被元舍舍亲着感觉腿被抬起才挣扎着结束接吻,结果可好,一松嘴就被插入了,人都还没看清呢。
可现在谁会叫他痴痴,谁会......谢俸的脸比最后一面的印象沧桑了许多,边境寒冷,狂风大作,原本的细皮嫩肉,公子范儿都被岁月打磨成成熟凌厉,不一样,不一样了,那周身的贵气还在,只是可以不显山不露水的只露出想展现的气质,比如现在,就似欲火焚身的莽夫,铁钳般的糙手禁锢小腿,像是一使劲都能把他的腿骨头给捏断。
可心中愧疚,哪怕逼穴被蛮力操干起来,也没有像方才那样喊停,喊不要。
是自己一枪打了谢俸的脑袋,他才会失忆......明明老天那会儿都帮助谢俸,让他忘了自己,可是,兜兜转转,自己还要贴上去勾引......
孽缘、孽缘,他至今无法理解当初为什么谢俸要那样对林心,可同样时间能淡化许多,在拥有了亲生的,新的小宝贝们后,陈远路的确会厚此薄彼,只觉得跟林心维持在日场偶尔说说故事,聊聊天,他在明,自己在暗就行了。
只要不见面,情感的天平就不会失控,所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谢俸,那种差点毁了一个男人的一生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甚至于前尘种种,跨年夜的荒谬,全都在脑海中闪现。
眼泪水啊止不住的流,那眼睛巴巴儿的盯着谢俸,直叫三个男人都啧啧称奇。
还真看人,之前也流眼泪,但那是被操的,这会流眼泪,分明就是一副“情根深种”的可怜样。
把谢俸方才从外边带进来的心浮气躁都给哭下去了,怎么说,外面儿也有个小姑娘,眼睛又圆又大,包着泪要哭不哭的找他,要是眼泪落下来那就是痴痴现在这样儿,见不得,心疼!
“这会知道哭了,之前那么硬气......痴痴,痴痴......你跟我说说,我们到底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分开的?嗯?他们可都叫你路路,你说你到底是我的痴痴还是他们的路路!”
谢俸眼睛也红了,将抓着的腿一把扛到肩上,陈远路啊啊叫,要不是练瑜伽身体还算柔软,哪里能五十了还被扯成一字马的姿势,逼穴扯开到最大,任由粗鸡巴在里头激烈驰骋,又要他回答,又操得不停歇,后背被顶的不断在舍舍胸上蹭,大奶子没甩两下就被含进嘴里吃,屁股也被迫抬高,姜宴就从下边儿托着他,硬鸡巴抵在屁缝处摩擦。
“啊~啊~好爽、好爽~一进屋就来操我......你根本不管我是谁,你就是想操逼.......啊啊啊啊~顶到了,又顶到了~~好勇猛的鸡巴......骚逼好酸好胀啊啊啊啊~”
“对!我就是想操逼,你以为我这十年在那挤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雪山过的什么日子?仅有的一点欲望都是半夜三更想起你才能让鸡巴勃起......你是痴痴是路路,你的骚逼都不会变,只要有大鸡巴操就自己会张开腿......说说,是他们两个操的爽,还是我现在操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