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哈......看他停不下嘴的样子.......”
“.......呼......呼......骚货!给你藏着有什么用......都知道了,都知道你的大肚子,上门来看你的肚子.......还有这对骚奶,喷的全网皆知......哈......那么多奶,你想让多少人喝?”
边颐含糊的语气越来越酸越来越严厉,牙齿也刮上去了,惹得陈远路一喊疼,朱姜宴就肘击过来,干脆也不吸了,这奶水根本吸不完,就是在发骚,只要骚逼还痒着,奶水就源源不绝。
“带爹上门看心上人喷奶的样子,你也是第一人.......”边颐讥讽的嘲弄朱姜宴,心里的妒都快要发恨了。
前脚一个谢公子,后脚又来了朱少爷,想来小阎王也不远了,好笑,什么金屋藏娇啊,分明是门户大开,根本防不住!
“那又如何,看过了才知道路路有多宝贝,省的我今后报备。
”朱姜宴还黏糊呢,舌尖的舔着左边肿胀的大奶头,吸吸嗦嗦舔出丝丝乳白,他喝不下了哟,但宝贝着呢,陈远路被他弄的软成烂泥哼唧道:“右边......你每次都只弄左边。
”
难道右乳不如左乳吗,右边刚才被边颐弄疼了,你都不帮我止痛。
他当然知道边颐在气,可他也没办法呀,来救他的人是姜宴不是边颐......唔,或许有点马后炮,但在肚子的事被谢俸知道后他就有了些隐秘的“期待”,怀孕的事很快就要被发现了。
“好路路,我给你舔,亲亲你的右奶头,把别的男人的口水都舔掉.......”被路路撒娇嗔怪的感觉太美了,姜宴也不嫌弃那沾满了边颐口水的右奶头,舌头卷上去,要让边颐看到自己是如何“消毒”的,眼里满是嘲弄与暗爽。
把人藏了几个月又如何,到头来,我的还是我的,路路就喜欢对他示弱的男人,你那么凶,路路怎么会喜欢你。
他也慌呀,原以为是路路一个人偷偷跑了,搞半天原来真的有“姘头”,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感情是不是就起来了,不行,不行!本来有两个发小已经是不得不接纳的共享了,再多个外人.......姜宴可不许,他得全力讨好路路呀,他才是路路的宝贝疙瘩,这肚里的孩子是他的那是祖上烧高香――基本不可能,不是他的也不能是这个半路杀进来的程咬金。
人有远近,亲疏分明,姜宴将口里的乳头全都覆盖上自己的味道才作罢,奶水喝不下了就去亲奶肉,陈远路呜呜咽咽,总觉得差点劲,忽然屁股一凉,内裤居然被边颐褪了下来。
湿漉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能羞死人。
“得亏买的皮沙发,不然底芯都给能给你浸透了.......”
边颐握着那湿漉的布料声儿都哑了,能怎么办,这孕夫现在就是没心没肺只想爽快的淫娃,哪个人弄得他舒服,他就疼哪个,自己像个怨种每次都只能来善后,捞不到一点儿好处,你说朱姜宴有什么好,不过是投个好胎有张好脸会撒娇罢了......自己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天天拉练喊号子了!
可好命的人就是好命,在家有一大家子疼,在外还有你这个孕夫疼,你疼他做什么,你疼他做什么!
“啊啊啊啊!啊――边、边颐!”
在陈远路的尖叫下,朱姜宴终于知道了男人的名字,边?姓边?难不成是边岐州长的亲戚?可眼睛看过去,就见路路的腿被抬起,那边颐直接埋头于双腿之间,竟是放弃胸乳,转攻肉穴去了!
很快,淫靡黏腻的舔逼声儿就传了出来,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