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厨房把奶瓶子拿来,消过毒的在台子上晾着。
”边颐居然使唤起朱姜宴来,头没抬,双手已经握住了双乳跟触诊似的摩挲,很好、很好.......软若水浪,一丁点儿硬块感都没了,全没了,只得这样的轻捧,稍一用力就会、就会弄出奶......
听朱姜宴走了,边颐才低声问:“.......他尝过了?对吗?”
“嗯......姜宴他,他怕我憋坏了.......”还是疼爱姜宴的,会撒娇的小狗就是有主人护着,陈远路为他说话呢,下一秒便嘤咛一叫,右乳被边颐一嘴含住,就这般“争宠”的吸吮起来。
“啊......不能再吸了.......”这话毫无说服力,他以为奶水已经空了,可怎么边颐一吸又出来了,清醒的时候感受乳头的收缩,当真能感受到水流从乳房里流出被吸走的真实......其实头一次被吸奶该是非常痛苦,但陈远路之前对自己下手太狠,乳头从差点坏死的麻痹中逐渐复苏,痛觉神经暂且休息了,如今再被吸奶便只有向外泄出的“快感”。
沙发上的双腿夹紧了,那条湿透的内裤几乎融化在穴肉之中,浑身战栗,他去推边颐的脸,也没用上劲反倒让男人更加凶猛,干脆摘了眼镜――怕镜框划伤那斑驳紫肿的奶肉――用力的嗦吸。
呜......为什么他们都那么会吸奶......明明都是大人了,可是嘴上功夫一点没有退化.......眼睛蒙上纱雾,左乳也开始痒了起来,又是这样的,你们每次都只宠爱一边儿.......陈远路自己想去摸左边,可是这会儿娇气劲犯了,尤其意识到姜宴他们想找到自己其实是易如反掌,以为要流奶致死,休克初醒之时看到姜宴那么乖巧沉迷的吸着自己的奶,爱抚安慰以及流下眼泪......为什么要哭,仅仅只是吃到了母乳而已.......
“你松嘴!你居然偷偷吃奶!”姜宴捧着一堆密封瓶过来看到边颐那上下起伏的头颅差点没把瓶子砸了,赶紧放下要去扒拉边颐,可没想到却被陈远路的呻吟阻挠了行动。
“左边.....也要......奶头痒......好胀......”
丰腴的孕夫摸着肚皮袒胸露乳情潮涌动,玉体横陈,奶香四溢,如何能拒绝这般邀请,朱姜宴跪下来又一次趴俯在陈远路胸前,珍爱的捧起那只受冷落的左乳,张口吞入。
“啊~~~你们~~~唔嗯.......”
陈远路急喘,上身如鲶鱼扭动,如何扭都不行,被“咬死了”,上半身一大半的重量都在两个男人的嘴里,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双乳被同时吮吸,不同的力道、不同的技巧、不同的节奏,唯一相同的只有好热、好用力......好舒服.......
一浪一浪的快乐、舒畅、梦幻.......好棒啊......原来吸奶的时候就不会胀痛了......怪不得那些奶牛们都要挤奶......
“咕嘟咕嘟.......路路的奶水只能我喝......好多,怎么吸都吸不完......哈啊......”
“陈远路.......你的奶真骚......骚的能把外面儿人都招进来,进不来还要敲门.......呜咕......喷了那么多,吸过一轮了还有、还有......”
“不许你说路路骚......骚怎么了,越骚我越喜欢......路路的第一口奶你尝过吗,就是骚的,又腥又骚,可上头了.......唔嗯......路路别听他的,你的奶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