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跃闻言点点头,“原是如此,但你们能悄无声息进京,恐怕少不得太皇太后,永福,还有关尚那群乱臣贼子的帮助罢。
”
大皇子的旧属到底有多少,永福又收拢了多少,时间拉的太长,已经不可考。
但永福确实是剩一些残余势力。
关尚一党明面打点,永福的人暗处运作,悄无声息让藩王军队入京。
“这不能怪他们,跃儿,是你和顾珩做事太绝。
”恭王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此刻他的皇兄占据绝对优势,哪怕他沦为孟跃的阶下囚,也丝毫不慌。
所以恭王将那点微妙的不适压下了。
他化身一个博古通今的智者,高高在上指出孟跃的种种不足。
“田地和人口乃是士族豪绅发展的根本,摊丁入亩一出,你们无异撅人根基,关尚当初投效顾珩,为的是从龙之功,日后壮大他关氏一族,但顾珩先对他下手,别怪关尚反他。
敌不仁,我不义罢了。
”
“永福……”孟跃起了个话头,心中就已经有了头绪,“永福不甘人下,与你们合作也不算意外了。
”
“不止如此。
”恭王晃着手上的镣铐,他手腕刚结痂,又被镣铐暴力扯开,鲜血溢出。
恭王指尖占了一点血,放入舌尖,愉悦极了。
孟跃皱眉。
“没办法,你苛待我饮食,我只能如此。
”恭王说的可怜,神情却是轻描淡写,仿佛他真的只是在吃一块肉。
孟跃从袖中取出一个油纸包给他,恭王好奇打开,离间放着果脯,恭王的眼睛亮了亮,露出单纯欢喜的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他捻了一块果肉在口中,酸甜的滋味蔓延,果肉逐渐变得绵软,犹如一块软肉,又没有肉食的腥气。
“这个是桃干?”恭王又捻了一块尝,“有点硬,太甜,没有话李好吃。
”
孟跃拧开水囊盖子,透过栅栏递给他,恭王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