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对比,她那点所谓的尊严和面子算个屁。
孟泓霖哀哀叫疼,“媳妇儿疼疼,我知道轻重,真的。
快松手啊。
”
崔怜芳这才松了手。
两个小子一左一右抱住他们阿爹的腿,孟泓霖索性在凳子上坐下,贼眉鼠眼,嘿嘿笑:“媳妇儿,实话跟你说,还真有人接近我了。
”
招数无非就那些,说有什么赚钱的营生拉他入伙。
或是哄他去地下赌庄,孟泓霖也精,开始赢了十来两银子,眼见着输钱,他就立刻收手了。
之后那些人再来找他,他就不干了。
别人请他吃肉,他是要去的。
但一个子儿他都不出。
抠的没边儿。
崔怜芳给气笑了,“你还挺自豪。
”
孟泓霖点头:“占了别人便宜,我当然自豪。
”
随即孟泓霖又叹气,“我其实问过爹娘,娘说家里没有对不起阿姊的地方。
”
当初家里穷,也没饿着孟四丫。
至于干活?农家孩子,谁不干活啊。
孟泓霖挠头:“非要说的话,就是当初上头的姐姐们把琐碎事都丢给四姐姐了。
”至于他自己,孟泓霖悄悄隐去了。
四姐姐入宫的时候,他才七岁,他能知道什么啊。
孟泓霖底气不太足的想道。
崔怜芳看着两个儿子,忽然眼睛一亮,“咱们孩子也很讨喜,你说送到四姐姐身边,她会不会心软。
”
“你可拉倒吧。
”孟泓霖双手捧脸,使劲揉了揉,郁闷道:“四姐姐不是一般人。
以后幸运见到人就知道了,我跟她说话都腿软。
”
崔怜芳将信将疑。
经过母子三人的打岔,孟泓霖也不出门了。
他留在书房,费力的啃书,孟五娘正好有事来寻他,见状凑近些,磕磕绊绊念出书上文字,孟泓霖不太耐烦的纠正她,孟五娘讨好笑笑:“阿兄,你懂的真多,能多教我几个字吗?”
孟泓霖狐疑:“你学这个干嘛。
”
孟五娘苦笑一声,“家里的事,你跟爹娘平时说话没避着我,我不聋不瞎,也猜到一些。
”
孟泓霖撇撇嘴。
孟五娘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阿兄,若是哪一日四姐姐心软了,愿意见我们一面,见我粗鄙不堪,她也不会高兴罢。
”
孟泓霖摩挲下巴,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