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最后露出一个畅快的笑:“真是快哉。
”
孟跃捂住他的嘴,带到巷子里,示意连四郎噤声。
连四郎压低声音,笑道:“从前只在话本子看见大侠,如今算是见到活的了。
”
孟跃反问道:“你不怕?”
连四郎道:“若山匪都是如此善恶分明,除恶扬善,怕个鸟。
”
孟跃也笑了,“连兄真是性情中人。
走,我请你吃酒。
”
两人勾肩搭背去酒肆,未至晌午,酒肆座无虚席。
到处都在讨论昨夜山匪。
“青楼里的花娘们拿了卖身契,回家了,有些却不见了,估摸是山匪把那些花娘绑走了…”
“这话没理。
自古美人爱英雄,那些山匪替天行道,肯定是花娘们被他们魄力折服,自愿跟随而去的,否则,山匪怎么不把剩下的花娘带走。
”
人们争论不休,连四郎也加入其中。
街上有人喊:“县令传唤花娘们去衙门了。
”
酒肆顿时空了,人们齐聚县衙外,县令派人赶了几次都赶不走。
公堂之上,花娘们重复昨夜孟跃的说辞。
“看罢,我就说另一半花娘自愿跟随山匪走的。
”连四郎与有荣焉。
孟跃笑而不语。
县令拍惊堂木,喝问:“你们知不知道山匪去往何处?”
花娘们摇头,最后问不出什么,县令只能把她们放了。
离了县衙,众人只觉天朗气清,飞鸟高飞。
孟跃看着天边,心里数了数日子,顾珩应该快收到信了。
日升日落,序县热闹得紧。
茶楼酒肆喧哗不绝,连叽叽喳喳的麻雀也受不住,离开这城池。
一只麻雀飞过高墙,落在东宫院里,刚要梳理羽毛,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惊的麻雀高飞。
“殿下,殿下”
太子宾客快步而来,强忍焦灼令小太监通传,殿内声音含笑:“何事让孤的太子宾客如此焦急?”
太子挥退左右,令太子宾客进殿话事。
太子宾客刚在栅足案前跪坐,就道:“殿下,下官查到了一件要事。
”
太子端茶的手一顿,挑眉:“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