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第十六子支出京城,却又不给实权,犹如吉祥物。
十六皇子与十五皇子相拥,退开两步,莞尔道:“十五哥,此乃父皇看重我,我心里欢喜的。
”
十五皇子近距离看着他十六弟,视线落在他十六弟嫩白漂亮的脸,对上那双墨如宝石的眼睛,心里酸涩。
“十六弟,你身子弱,此行没有哥哥照拂,你万万保重。
”
十六皇子点头笑应,他翻身上马,朝十五皇子挥手:“十五哥,回罢。
”
他驾马行远了,十五皇子身边人迟疑:“殿下,属下观十六皇子骑行,尚算矫健活泼。
”
“你懂什么。
”十五皇子道:“我十六弟在强撑,他不想让我担心。
”
属下愣了愣:是、是这样吗?
与此同时,一封密信离开京城。
宫内御医之死,令人嗅到一丝不祥,四皇子八皇子等人低调行事。
承元帝加派人手调查太子中毒一事,心中不宁,许久,他搁下御笔,摆驾东宫。
日头高升,热意蒸腾,空中都荡出波纹,洪德忠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圣上,前儿就是东宫了,正逢午时,圣上可与太子殿下和小皇孙一道用饭,尽享天伦。
”
龙辇内,承元帝的神情柔和,他摩挲着腰间龙形玉佩,一颗心也缓缓静了。
随着龙辇靠近东宫,若有若无的喧哗之声入耳,洪德忠眼皮子一跳,有些惊慌的看了一眼明黄色纱帐龙辇。
天子忽然叫停。
洪德忠一颗心都提起来了,龙辇落地,承元帝自龙辇中而出,面色意外的平静,他瞥了一眼辉煌的东宫,径直踏入。
守卫看见那道明黄色身影,头皮一紧,刚要通传,却被承元帝制止。
承元帝所过之处,静谧无声,而身前,喧哗声更盛。
终于,承元帝立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