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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顾珩做什么,不需要他说什么,那个时候,他出现在那里,于孟跃而言胜过千言万语,毫不费力的打破孟跃印象里,那个需要她保护的奶团子形象。
顾珩长大了,他有自己的主见。
但是……
孟跃拉过被子盖住头,默念心经,终于不知不觉睡下。
她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天色晴朗,齐妈妈在屋外轻声唤,孟跃应声。
于是齐妈妈进屋伺候孟跃如厕,洗漱。
事毕,顾珩提着食盒出现,齐妈妈默默退下。
今日顾珩换了一身金绣海棠花锦袍,更衬的他容色昳丽,顾珩不疾不徐地在床上支小桌,摆放食物。
他端起粥碗欲喂,孟跃道:“我今日好多了,自己吃。
”
顾珩没与她争,大约是屋内太静了,孟跃问:“你可用过早饭了?”
“没有。
”
孟跃:……
饭后,孟跃推说不适,顾珩派人请大夫为孟跃号脉。
“娘子脉弱无力,因外伤失气血,后寒气入体,病入筋骨,需得调理小半年,否则落下病根,他日刮风下雨,这些陈年旧伤都会作痛。
”
孟跃心中一沉,情况比她预想的还恶劣。
她抿了抿唇,“老先生,若我按时服药,注意保暖,现下可能行千里?”
“娘子说笑。
千里颠簸何其苦,寻常娘子都受不住,更遑论伤重之人。
”大夫看出孟跃的心事,捋了捋胡须,劝道:“功不在一时,娘子年轻,他日有大好时光。
切莫因小失大。
老夫言尽于此,娘子自行斟酌罢。
”
孟跃回过神,起身欲送,床尾传来轻声:“我着人送老先生,你躺着。
”
顾珩取了两本杂记,递给孟跃,“你这人闲不住,给你解闷儿。
”他转身欲走。
“别走,我有事与你说。
”孟跃正色道:“此前我在京中与穆延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