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利顺当即要抢,少东家身后两名打手按住他,少东家皮笑肉不笑:“怎么?毁尸灭迹。
”
章利顺到底经商许久,他立刻明了,自己着了道儿,干脆问:“多少钱。
”
少东家微微一笑:“连本带利,五千两。
”
章利顺瞳孔猛缩,脱口而出:“不可能。
”
少东家嗤笑:“章大郎君,你也放过利子钱,这里面的门道你清楚。
早些筹钱罢,否则多一日,还钱可不止多一分。
”
他挥了挥手,左右打手放开章利顺。
章利顺脸色几次变化,最后黑着脸问:“我对周治中忠心耿耿,他为何如此。
”
打叶子戏一事是何郎君牵线搭桥,何郎君身后之人,不做他想是周治中,章利顺知道少东家也只是一把刀,五千两至少大半要流入周治中手中。
赌庄少东家想了想,看在同为爪牙的份上,还是给他提了醒:“章大郎君,挣钱的营生,你一个人吃不下,该舍的,就要舍。
”
章利顺莫名其妙,他还要问,赌庄少东家也失去耐心,不与他废话,催促章利顺筹钱后,就离开了。
午后章利顺把何郎君约出来,一番寒暄后,章利顺捧着酒细问,听罢何郎君言语,章利顺反而更加茫然:“什么云酪糕,我不知道。
”
何郎君沉了脸:“冥顽不灵。
”
这事断了线索。
章利顺只得先筹钱,好不容易筹够五千两,他名下酒楼铺子忽地有人闹事,一会子从铜锅子里吃出老鼠,一会儿楼里有蜘蛛,食客散尽。
没等章利顺应付,他的布庄起火,初冬刚花大价钱从江南进的绫罗绸缎付之一炬。
章利顺一口气没上来,生生昏死过去。
他刚醒来,妻子又在大吵大闹,说他花心浪荡,外室和私生子找上门了。
两人大打一架,章利顺被挠花脸。
从前被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