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给郎君烧水做饭,妾身…我和翠丫也要用水,也要吃饭。
”
孟跃想想,是这个理儿,“我会给你加一份洒扫的钱。
”
她大步往外去,苗秋娘立刻跟上,“郎君,不是这样的,我虽然能为郎君做事,但翠丫还不能干活,我只是为女儿的吃住着想罢了。
”
孟跃在厨房外刷牙,而后擦了擦嘴,去花厅吃饭。
苗秋娘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孟跃在四方桌上首落座,终于抬起头看她,苗秋娘瞬间止了声。
孟跃道:“随你。
”
苗秋娘喜不自禁。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了什么大好事。
“把翠丫叫过来吃饭。
”孟跃道了一句,随后吃早饭。
方才她漱口时,看见厢房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睛,天将明未明,朦胧中那只眼睛怪瘆人的。
苗秋娘纠结一瞬就照做了。
翠丫今年五岁,小脸还有些苍白,但是皮肉玉白,可见之前是爹娘的掌中宝,好生养着。
苗秋娘揉揉女儿的脑袋,“这是我们母女的大恩人,孟郎君,你平日唤郎君就好。
”
小姑娘看着孟跃,小小声唤:“郎君。
”
孟跃:“嗯。
”
随后,苗秋娘将稠一点的粥给女儿,她吃着稀粥,却见身边人起身。
“郎君?”
孟跃:“我吃好了,你们吃。
”
苗秋娘愣愣应是。
她低下头时,看见桌上半碟未动的炒鸡子,顿时红了眼眶。
小翠丫担忧:“阿娘。
”
苗秋娘摇摇头,她用袖子擦了擦泪,“郎君是个大好人,之后一定要好好报答郎君,知道吗?”
小翠丫点头。
孟跃留了几日时间让苗秋娘缓缓,之后,她带苗秋娘去工坊。
“现在账目不复杂,你平日空余里就看看书,教养女儿。
”
孟跃丢下一句,又出门了。
她要去茶楼酒肆打听一下麦坊的名气如何,虽然刘生每日送来的账目更直观,但坊间更能判断动向。
茶楼里,有人惊叹:“也不知这蛋糕是如何做的,如云朵绵软,最近天冷,我阿娘萎靡不振,我哄着她吃完一块蛋糕,她都露了笑。
”
也有人嫌弃:“蛋糕,闻名知意,不过是鸡蛋和面粉做的廉价点心罢了。
”
亦有人纠正:“兄台有所不知,这蛋糕还真不是寻常物,如今大半个京城都晓得了,可是没有第二家能做出同样的蛋糕。
”
有争议就有讨论,一来二去,更多的人想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