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迅速离开。
一路追到大楼外,看见袁尔阳刚走到自己的车边,祁臧赶紧上前把他拦下。
“袁先生,请等等,再问你一点事儿。
”
“没问题。
”袁尔阳站定,看向祁臧,“请问。
”
“你会钢琴?”
“会。
不过……我真是不好意思说我会。
实在太久没弹过了。
”
“不然吧。
据我所知,你在某场酒会上弹过。
颜巧巧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你吸引的。
对吗?”
袁尔阳面露诧异,似乎不理解祁臧是怎么知道的。
但他这反应也说明两人的猜测没错。
袁尔阳不疾不徐解释道:“那次是见到几个老朋友,架不住他们让我弹,我就献丑了。
我真的很久没弹了。
在业余人士面前,我说自己会弹钢琴什么的,无所谓……
“但请警官你理解,我对钢琴还是很敬重的,按我们专业人士的眼光和标准,我实在不敢说自己会钢琴……尤其是作为夏蓉的丈夫,我那根本不叫‘会’。
这也是我没刻意提的原因。
”
祁臧又问:“那么,你跟夏蓉认识,跟钢琴有关吗?”
袁尔阳道:“嗯。
我们是彼此的初恋,最初就是因为钢琴结缘的。
我高三的时候,她高一。
学校有次活动上,我弹钢琴……之后她就老来找我学琴。
那会儿我们还没恋爱,我就是单纯地教她弹琴,算是引她入门的人……后来她去了艺术院校,专门学这个。
“所以我说夏蓉是很有天赋的人。
人家都是小时候就开始练琴,她入门算是很晚的,但能达到现在的成就,已经非常不容易。
”
作别袁尔阳,祁臧进大楼的时候,正碰上李正正和柏姝薇过来。
把刚才沟通的大致情况告诉两人,祁臧问:“你们怎么看?”
李正正搓了搓手。
“该不会是袁尔阳他妈杀的人吧?他们这种豪门,会不会买|凶|杀|人啊?”
“这倒确实是个思路。
”祁臧道,“不过我们现在主要在纠结凶手的手法。
宫念慈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找到任何针眼。
那么,排除被注射了过量肾上腺素的可能,夏蓉到底是怎么被‘吓死’的?大家集思广益。
对了,她社会关系谁去跑的?她有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