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在又询问了一下有关于袁尔阳疑似出轨的信息后,柏姝薇再对他道:“周五你和夏蓉打过四个电话。
把每个电话的内容,分别告诉我一遍。
”
凭着记忆,袁尔阳大概把前三通电话的内容介绍完毕他用三通电话告诉了夏蓉孩子生病的三个阶段,孩子不舒服、孩子发烧了、孩子吃了药已退烧。
柏姝薇着重问了他第四通电话。
“夏蓉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
袁尔阳道:“她问孩子的病情有没有反复,有没有重新烧。
”
“为什么这电话持续了那么久?你有没有听到她那边有什么异常?”
袁尔阳道:“我跟她说孩子没问题,让她放心,明天再去接她看孩子,考虑要不要送她去医院检查什么的,简单说两句,我就挂了……不是,应该说是,我以为我挂了。
我去洗澡了。
“等我回来,才发现手机在通话。
我喊了几声,没人应,电话那头都是钢琴声。
我以为她已经练琴去了……我以为她也忘记挂电话了,然后我就把电话摁掉了。
该不会……”
似乎后知后觉明白什么,袁尔阳惨白着脸问:“难道我听到的钢琴声,已经是音响里传来的吗?难道……难道那个时候蓉蓉已经死了?”
·
问询结束,袁尔阳大概是沉浸在了悲伤之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柏姝薇说了些开解他的话,祁臧暂时回办公室喝点水喘口气,顺便给许辞聊了聊进展。
听罢许辞道:“你刚才说,那个酒会是什么?”
祁臧讲了一遍细节,许辞道:“说起来,那个酒会我去过。
清风连锁跟颜巧巧家品牌是深度合作的关系。
那次酒会,我对袁尔阳印象不深。
但刚才听你那么说……我想起来了一些东西。
“那会儿我是跟林景同的两个特助坐在一起的。
这两个特助都是女孩儿。
我记得酒会快结束的时候,她们说有个弹钢琴的男人很帅,颜巧巧都被迷住了,千金小姐主动去找他聊天、要微信什么的。
难道那个弹钢琴的人就是袁尔阳?”
“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从头到尾不说自己也会钢琴的事?”祁臧霍然起身,“我去拦住他问问。
”
祁臧刚回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