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音乐会的最后一个环节,祁臧还举起了手,被乐手选为了幸运观众。
“从一到七中选几个数字给我,我根据这几个数字即兴创作一段小提琴曲送给你。
”
舞台上,乐手JohnZhou如是说到。
祁臧没有犹豫:“1、2、2、7。
有劳周先生。
我把这首曲子送给一位我最重要的……朋友。
”
12月27日。
这是祁臧以为的许辞的生日。
生于冬季的摩羯座,许辞浑身上下都带着点清清冷冷、拒人千里的味道。
“哆来来西”定调在D,四个音符缓慢响起、重复,变幻着节奏,最终被极有天赋的乐手用提琴拉出了一段长达一分钟的优美曲目。
祁臧及时开了手机录音,将许辞的专属曲目录下来。
待一曲毕了,他点了保存键,再朝台上的人颔首致谢。
最后,灯火暗下,舞台落幕,到了曲终人散的时间。
祁臧坐下来,看向身边的许辞。
舞台的光熄了,取而代之的缓缓亮起灯火的观众席。
明媚的光亮将许辞的容貌照得分明。
他静静坐在那里,盯着已经变得漆黑的舞台不言语,像一尊雕像,任身边人流窜动,他自不动如山、拒人千里。
祁臧仔细看向了他的眉毛、眼睛、鼻梁、再到嘴唇。
分开来看,他的五官没有一个像许辞,可它们凑在一起、再配合着那副神态,又无处不像许辞。
“在想什么?”祁臧问他,嘴角的笑带了点痞气,“是不是觉得那首歌好听?”
把头转过来,许辞瞧向祁臧。
目光流转的刹那,像是静止的雕像忽然鲜活起来,许辞的眉眼重新变得生动,那样想让人穿过拥挤人潮朝他靠近。
他浅浅笑着问祁臧。
“你听得懂?”
“确实不懂音律,但是好是歹,我还是分得清的。
我真觉得很好听。
”祁臧的目光深邃了一些,“就是忽然想起来……也不知道那生日,我那朋友有没有骗我。
”
这话许辞没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祁臧还想出言试探,余光瞥到什么,赶紧侧头看了一眼居然是那个“婉婉”。
搞什么?她不是听过一次了吗?就这么喜欢这乐手?
祁臧虚托了一下许辞的胳膊,试图带着他往外走。
“走吧,我们先出去。
”
敏感如许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