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微笑得浑身发抖。
袁慎己把她放下,又换上了温柔神色抚上她的脸颊:“这下开心些了吗?”
她点点头,袁慎己这才放心下来。
二人收拾完满地花瓣,也在溽热中闷了一身汗,于是又泡进了澡桶里。
袁慎己挑了宫中赐下的檀香澡豆,装作好心的要帮她擦擦背,规矩擦了一小会儿,手又抚到别的地方去了。
她靠在他怀里,伸出水淋淋的胳膊要揍他,无奈两人贴合的太紧,她根本动弹不了一点,只能任凭后面的男人将温热呼吸喷洒在自己颈窝处。
袁慎己喘着粗气道:“我认为摘花这事儿过于辛劳,一碗面可不够,我得要些别的报酬。
”
所幸这间空屋已经被她用来当专属的沐浴室,木桶里大半水都泼洒出来也没事,最后他满足的在后面轻轻吻一下她的脸颊。
而后自己站起来挑了块大的干净苎巾裹在腰间,未干的水珠顺着他的下颔往下滚,一路滚过喉结再往下,段知微赶紧背过身去。
他随手把湿发拨到后面,露出坚毅面颊,而后把段知微从水里捞出来,抱回房中。
段知微瞟一眼他因长年习武而流畅的手臂线条再移开目光。
瞟一眼他宽阔且肌理分明的胸膛再移开目光。
瞟一眼他紧实的腰身再移开目光。
待回了房,他把她放下,单手撑在床榻边上,用高挺鼻子蹭蹭她:“这可是你男人,有什么不敢看的。
”
他大方扔了苎巾,俯下身子,想再次撷住那如玫瑰花般娇嫩、柔软、甜蜜的唇。
大门却被敲响了。
他颇为不耐的“啧”了一声:“宵禁了,哪儿有人会来,定然是野猫。
”
段知微以最快的速度滚到一边,而后爬起来手忙脚乱穿襦裙:“万一真有人呢,我去看看。
”
她忍着浑身酸痛头也不回的跑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约莫七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