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与余延宗之间,不需要想,云珩一定是信任虞秋的。
.他没用过,虞秋怎么会说疼﹖深闺娇小姐,哪能知晓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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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延宗身上的毒只在夜晚发作,折磨了一整夜,身上囚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随着天亮,疼痛渐渐缓下,他的脸色才有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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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无法忍受的疼痛,虞秋怎么忍过来的﹖
“说谎。
.”云珩扫了他一眼,道,“你身上的毒是自作自受。
.现在,才是我要用刑的时候。
.等你确保说不出谎话了,再让人去告诉孤。
.”
他起身出去,暗房中只留下常戟、两个侍卫,以及屏息凝气的葛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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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拿着几根细长银针朝着余延宗走去,余延宗惊骇地眼眸突出,他张口欲喊,被人在嘴巴里塞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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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齐看得心惊肉跳,他与余延宗一样,没想到温文尔雅的太子竟然会私下关押大臣之子,还动用私刑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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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昨日被虞秋安排给云珩的,虞秋让他听云珩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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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到了太子府,云珩什么都没吩咐他,除了在半个时辰前,让他进了这间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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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齐跟着虞秋见了云珩许多次,每次他都是翩翩公子的温和模样,现在的云珩令他心寒,他该回去告知虞秋这人的真面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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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戟察觉到他的分心,提醒道:“看清楚了。
.”
葛齐警觉地回神,看见余延宗被掰直了手指,五寸长的银针从指尖刺了进去,不留半点银光。
.余延宗面目扭曲,脸上沁出点点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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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的手指大多时候都是蜷缩起来的,银针贴着指骨没入,直刺到掌心,除了疼痛,还会令他十指无法弯曲,只要动一下,就是锥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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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齐看得背脊出了冷汗,他低头看看自己蜷缩的颤抖的手指,不明白云珩是在警示他,还是单纯的让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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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竭力稳重声音,问:“他要这样多久﹖”
“到天黑了,下一次毒发时。
.”常戟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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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