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只是为了引导虞秋发现她行事中的漏洞,竟也值得她作为金科律令﹖
然而虞秋就是这么觉得的,她呆愣地扯着云珩袖口,呢喃着复述着那几句简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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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伯骞知晓了隔壁有人偷听,都已经查到客栈了,八成知晓隔壁的人是她了。
.他那种小人,必定很是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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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空有一个太子妃的头衔,离了云珩,什么都不是,身边更是连个可信的人都没有,万一外出被许伯骞碰上,一介女流,怎么敌得过他﹖能想出那种卑劣法子的人,只怕是恨不得毁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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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在府门口想通了这茬,咬了咬唇,顺着云珩的衣袖抓住他手臂,吭吭哧哧道:“你、你可不可以经常来看我﹖我、我好舍不得你的……”
明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云珩在这一刹那还是动摇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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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虞秋攀在他小臂上的双手,视线缓慢上移,对上虞秋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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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可躲避着他又显得虚假。
.她硬着头皮与云珩四目相对,羞耻心与心虚感化作团团热气冲上她面颊,冲得她眼中泛起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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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好像在用美人计骗取云珩的关怀,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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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没办法,为了赔偿云珩,她决定以后一定好好要待他,照顾好他的衣食住行,努力做最听话的太子妃,他想要娶多少侧妃和妾室都答应。
.等他有了喜欢的宠妃,再主动让位,决不让他的宠妃受半点委屈?
云珩没有动静,眼神莫测地盯着虞秋,让她心生不安。
.不会是被看穿了吧﹖
虞秋眨眨眼,忐忑地咬了下嘴唇,水润饱满的唇被齿尖压下复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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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眼眸一沉,错开了视线,道:“等我有空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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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有商量的余地,虞秋急忙道:“不用每日都来,你得空的时候来看看我就好,或者我让人去请你。
.我给你绣荷包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的绣纹﹖我还会做云片糕,萧太尉最爱吃的那种,你要是喜欢别的我可以去学……”
“再说。
.”云珩抓住她手腕,隔着衣袖也能将之完整地圈住,虞秋腕骨正好在他虎口处,他按捺住揉一把的冲动,把虞秋两只手扯下,道,“回去吧。
.”
虞秋没能得到他的保证,也没勇气再继续央求了,只能用欲说还休的眼神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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