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面容,就这么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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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事情想得入神,云珩也未打扰,悠哉地吹了吹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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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的位置的确很好,从窗口看去,能看见偷摸跟着的几个人影。
.今日他带虞秋出府走动这事,怕是已经传开了,也因为是他带着,才没人敢上前来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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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虞秋自己,怕是要被人为难了。
.还有她那漏洞百出的府邸,都有待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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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尽一盏茶,再看虞秋,仍是垂睫细思,想得太认真,以至于一缕发丝被风吹到脸上也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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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再多提醒一点﹖云珩想着她若是当真察觉不到,干脆借侍卫的口说出来算了,正要喊人,虞秋突地站起来,手中茶水摇晃,略微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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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用提醒了。
.云珩问:“怎么了﹖”
虞秋发现手背被茶水打湿,慌忙把茶盏放下,语无伦次道:“没事,我、我……”
“先擦擦手。
.”云珩递了张帕子给她,她接过,神色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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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终于想明白了,许伯骞计划失败,一定会回头查为什么失败,这家茶楼和小二是被她拖累,遭受了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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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安,擦拭着手背时看见了自己右手上缠着的绢帕,道:“我手上伤口疼,我想回去了。
.”
云珩点头,送她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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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下,小二躬身相送,虞秋瞧着他面上的伤,停住了步子,丫鬟正要问怎么了,她转身从丫鬟袖中拿了几锭银子,搁在柜台上,偏过头道:“茶水很好,打赏给你们的。
.”
然后不管别人是何面色,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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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看着这一切,未置可否,直接将人送回了家。
.到府门口,他未再进去,直接开口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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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这一路都沉浸在自责中,是她考虑不周,连累了别人。
.听闻云珩要走了,她忙将人拽住,央求道:“你方才怎么说的,能不能再与我说一遍﹖”
“什么﹖”云珩没听懂她指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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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前因后果那几句,你再与我重复一遍好吗﹖”虞秋怕他嫌自己麻烦,怕他不耐烦,哭丧着脸低声央求他,“殿下,你再教教我好吗﹖你最好了。
.”
这腻人的软语温言让云珩眼角突地一跳,他看着虞秋蔫巴巴的表情和眨着的双眼,沉默了一瞬,配合地给她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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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过是他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