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去办公室冲了杯咖啡,想了想,还是不参与太多,发烧了,胃出血也没好起来,倒也不是大问题,但我刚才听他说要去找你,正输液呢。
祁砚清那边很吵,听到只是发烧,语气都缓和了,冷淡地说:你给他打镇定剂,把他锁病房睡觉。
行,听你的,我现在就去给他打针。
祁砚清没说话了,谈妄这才笑着说: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你不用过来,我估计他已经出病房了,这会儿开车过去时间差不多。
祁砚清声音闷沉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谈妄喝完咖啡,就听到了护士跟他说,陆以朝已经离开了。
他笑着摇头,果然啊。
祁砚清从舞协出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四十五,一出去就看到了靠着花坛的陆以朝。
他实在显眼,一米八九的身高想不注意都难,穿着灰色的羽绒服,正在低头看手机。
祁砚清走近几步,就听到他时不时咳嗽几声,看他不舒服地捶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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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还非要过来。
祁砚清靠近他,陆以朝没发现,还在专注地看手机,手指滑动得很快。
离得不算远,祁砚清瞟了一眼就知道是在看自己发的那条微博。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照片里那双手是元淮的。
祁砚清眯着眼睛仔细看,就见陆以朝还点赞了几条评论,点赞的都是骂元淮的。
幼稚。
祁砚清走到他身后,打算看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没想到刚在他身后站定就忽然被陆以朝抱了个满怀。
祁砚清吓一跳,你
陆以朝搂着他的腰身,脸埋在他颈间做着深呼吸,早就听到你过来了。
花雕原本在祁砚清肩上趴着,这下也被挤到花坛上。
让我抱一下。
陆以朝说话声音很慢,整个人都靠在祁砚清身上,微侧着脑袋,嘴唇贴着他的脖子,似舔似咬地碰着,喉结忍不住滚动着。
他燥热的唇沿着祁砚清的脖子慢慢地吻,一下又一下,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中能听到唇齿和脖颈相触的亲吻声。
他像是某种求爱的动物,小心翼翼地示爱。
酥痒的电流感从祁砚清脖颈蔓延,耳垂也是烫的,他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