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拿着手机给祁砚清发语音:什么时候训练完,我去接你吃饭。
语音发过去了,祁砚清没很快回话就说明还在训练。
谈妄调整着点滴的速度,随口问他:反向标记的事,还不打算跟砚清说?
你觉得我们现在这种状态能说吗。
陆以朝看起来有点累,深吸了口气再重重吐出去,好不容易有了点进展,我不想再让这种外界因素介入了。
谈妄是个理智为上的人,太过感性的事他都不会做,就像他不能理解砚清和陆以朝何必这么折腾。
生病了,需要被照顾,需要一点信息素,这话也没那么难说出口。
--
第264页
陆以朝拿着手机等回复,问谈妄:他之前是怎么跟你说我的?就是上学的时候。
谈妄听着这话挑眉笑了,靠着床头柜说:其实没怎么说过你是什么人,我也没听到过你的优点。
谈妄看着陆以朝,淡笑着说:砚清就只说喜欢你,想得到你,喜欢到不想放手,错了也不想放手。
陆以朝气息乱了,脑袋更低垂下去,无力地做着深呼吸,却还是难以抵挡闷痛的心脏。
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混账事,想到那个时候祁砚清就是喜欢他的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按着心脏,动了动苍白干燥的唇,他糟透了,可他还是想祁砚清再喜欢上他。
他自私,他就是不放手。
陆以朝又对着手机说:什么时候结束提前跟我说,要不我直接进去找你?我问问周简你的训练室。
祁砚清:不要进来。
十一点。
这次回得很快,陆以朝笑了。
谈妄在一旁看着,就想起之前砚清来做心理疏导的时候,不比陆以朝现在好受。
能把恋爱谈成这样的,也只有他两了。
不过时间还长,谁又能确信自己一辈子不会做错什么,有些路就得走一次,伤了痛了都是自己的选择,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拿起陆以朝的病例打算出去了,药不能再加量了,我已经给你换了另一种,砚清现在的腺体是半休眠状态,他给不了你信息素,别犯傻就只是挨着他。
更亲密的不会了?谈妄声音带笑,你把自己耗倒了,那可就真的没戏了。
我不用你教。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