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从今天早上就觉得心脏特别疼,每次呼吸都更疼,像是用铁钩将心脏挂着,呼吸就在生拉硬扯。
只有抱着祁砚清才能好一点,闻不到信息素就只能亲吻他,用这样的方式偷一点信息素。
呃陆以朝用力抓着胸口的衣服,痛苦地往前靠去,额头抵住椅背,没一会儿身上就被冷汗浸湿,意识恍惚。
才分开不到三分钟,他就已经在想祁砚清了。
他用力吸气,心脏又被牵扯起来刺刺的疼着,可他还是想多闻一闻车里残存的气息。
是真的病了,是真的离开祁砚清就会死。
医院。
陆以朝几乎是一进去就晕倒了,唇色发绀,呼吸急促,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浑身冒冷汗。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面前站着谈妄,正在看什么东西。
谈妄推了推眼镜,目光冷厉,谁让你加药量的。
陆以朝动了动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谈妄把病例放到床头柜,双手插兜,跟他商量着说:陆以朝你想死直说,也省的我费心思救你了。
陆以朝没什么力气,拿过病例来看。
谈妄说:反向标记本来就伤身体,药只能起到抑制作用,我是不是说了药不能加量?你觉得克制不住了,那就是标记在加深,在进一步腐蚀你的身体。
该释放的时候不释放,那就会更严重地反噬到你的身体上,易感期有了前兆就不能吃药,你倒好,还加量了。
陆以朝声音粗哑,可我易感期刚过。
随着标记的加深,易感期只会越来越频繁。
谈妄看着他,心脏疼是不是?
第138章我会暖床会讲故事,收留我一晚?
谈妄看着陆以朝青白的脸色,唇色还是发紫的,因为身体原因精神不好,眼神的反应有些迟钝。
见此,他语气平和了许多,问他:我记得你说过,你的父亲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病逝的。
嗯。
陆以朝没什么表情,但我的心脏一直很健康。
陆以朝按住心脏的位置,用力压了几下,掌心下是沉闷无力的搏动,时快时慢的,悸痛减缓了一些。
他只是因为被标记了,他的每一次心跳都是心动。
他的心跳会越来越微弱,可能会枯竭,可直到他死的最后一秒他都能确定是爱祁砚清的。
谈妄又约了先天性心脏病基因检查,以防万一还是查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