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体好,忍一忍。
陆以朝摸着他的后背,忍忍,先让身体好受些。
祁砚清现在身体太差了,以前整天整天的跳舞,虽然瘦但也健康,更不至于吹吹风就感冒。
头疼不疼?陆以朝干燥温暖的手指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
祁砚清舒服地应了一声。
刚才是不是就在难受了?一直撑着不说。
陆以朝说,以后不舒服了就叫我,脚疼了胃疼了不想拿东西了觉得累了,都叫我。
陆以朝又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涣散的眼睛,记得你是谁吗?
祁砚清闭上眼睛不想说话了,恹恹地靠着他,时不时咳几声。
陆以朝拍哄着他,眼神愣怔在走神。
祁砚清现在的记忆是混乱的,他只是先想起了那些最厌恶的事。
他先想起了自己在悬崖边上的事。
慢慢都会想起来。
陆以朝贴着他的脸颊,祁砚清,你想起来了是吧。
想起我对你有多坏多狠心。
你恨我吧祁砚清。
他吻上祁砚清的薄唇,温软的带着一点薄荷香气,他慢慢吻着,一下下轻啄着。
恨透我,再杀了我。
陆以朝的声音含糊不清,低沉不安,别不要我。
两人半梦半醒间,院门被敲了敲,祁砚清忽然惊醒,惺忪的眼神看向门口。
我去开门。
陆以朝去外面开了么。
是谈妄和楚星。
来了。
陆以朝和谈妄说,祁砚清有点感冒,在咳嗽没发烧,我没给他吃药,灌了两杯水。
没事,我先看看。
谈妄推着祁楚星往进走。
哥!祁楚星一看到沙发上的人,就急不可耐地挥手,哭腔忍不住,说出口的话都变调了,哥你终于回来了
谈妄把人拦住,按住他的肩膀,别掉下去了。
轮椅推到祁砚清面前,祁楚星立刻扑过去抱住他,声音闷在衣服里,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