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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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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嗓子疼不疼?陆以朝测了测他的体温,没发烧。

     祁砚清摇头,软软的头发跟着他的动作晃着,几缕黑发掉到身前,他又捂着嘴咳起来,没事。

     陆以朝看他眼底都是红血丝,抱在怀里摸了摸后背,然后看他的腺体。

     没有发炎,温度也正常,凑得近了才能闻到淡淡的红玫瑰香气。

     以前馥郁香浓,现在淡了很多,像是要枯萎的玫瑰花。

     陆以朝微凉的唇轻轻擦过他的后颈,说话有鼻音,可能有点感冒了,先吃饭,然后吃药睡觉。

     坐在爷爷家的餐桌上,祁砚清的胃口果然好了很多,吃了三张薄饼和一碗汤。

     祁爷爷家的装修很温馨,都是老家具,灯光不刺眼很柔和,家里处处透着暖意,在这里待着能静心。

     吃过饭后,陆以朝就给祁砚清包扎伤口,腺体的伤口还没愈合,抓痕清晰可见皮肉外翻。

     祁砚清疼得厉害死咬着嘴唇,然后被陆以朝掰开,别咬。

     他走到祁砚清面前抱着他,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脖子上,胳膊绕到背后继续给他处理伤口,怪我,该咬我。

     祁砚清抖了几下,陆以朝揉着的后背,以前不是就喜欢咬我的脖子?咬吧。

     药水喷到伤口上,祁砚清浑身一颤,张嘴就咬住他的脖子,身体轻轻抖着。

     处理完腺体的伤口,还有脚上的,有很多道伤口,白玉似的脚上布满了划痕碎坑,最严重的是脚底。

     他们都说你跳最后一场舞的时候,地板上都是血,全是被桃花树枝刺破的,当时是不是疼死了? 祁砚清目光茫然,脸上毫无血色,几秒之后却摇头,不疼,我不怕疼。

     撒谎,明明怕疼。

    陆以朝吻了一下他的脚背,眼眸湿热。

     祁砚清,快点好起来去跳舞,让我看一场吧。

     祁砚清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除了最严重的两处,别的地方都开始结疤了。

     他曾经在这里跟爷爷保证过会照顾好祁砚清。

     他就是这样照顾人的。

     陆以朝牵着他的手,轻轻捏他的手指,指腹软软的,手指白皙指骨修长,很漂亮的一双手,但在手腕处有两道很深的疤,凸起成了白色。

     是那天他被陆尧绑着手,用力将手腕撞在匕首上割破的,绳子割断了,手腕也割伤了。

     这是用了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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