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神之时,他已经抽离而去,单手抚上我已经热烫的面颊,手臂环过我已经长成的柔软的腰,他俯下身,那如丝的长发滑落时,他抵上了我的额头:“知道刚才我对你做的什么吗?”
热烫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暗哑的声音中,透着诱人的沙,不再是当年他处在变声期的哑,而是可以撩拨你心底火焰的诱惑之哑。
大脑依旧混乱,我刚才和我这半个儿子吻了?心慌意乱之间,我只剩下点头:“知……”
“那你知道我接下去要做什么?”
“大概……知道……”
“呵……小笨蛋,你不知道。
”他慢慢欺近我的身,呼吸立时随着他的贴近而凝滞,不敢胡思乱想,但是,以本人又腐又色的本性,怎会不往某些咸湿运动去想?更别说他的功能还闲置了那么久。
糟了,那会不会变成暴风骤雨,血肉模糊?可怜的小太监就此无法下床,伤痕累累……天哪!我居然边自己都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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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自己YY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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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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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救了。
“那个殿下……”
他挨近我的身体,伸长手臂却是拿回了我睡觉的软枕,那只他送我的软枕,他手拿软枕目光清澈地看着我:“恩?”
看到他眸中的干净,我松了口气,垂脸:“没什么?”
“好。
那我们安歇吧。
”忽然他将我拦腰抱起,我登时全身僵硬,疾呼:“殿下!”
“嘘!”他俯下脸,“你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
“那,那你要把我抱哪儿去?”我压低声音,明知故问。
他笑了,忽然俯下脸,我捂住嘴,他的吻便落在我的额头:“让你从今天开始,再次适应和我同床共枕。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
“啊?”我在他怀中微微起身,“殿,殿下,这样不好吧。
”
“有何不好?”
“对我不好!”我直接抗议。
“呵呵。
”他笑了,带着几分玩意,“你早晚都要适应的。
”
“这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将我放在他的床上,后背一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