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洗干净再回来!”
“啊?”我石化了,他用力扯下上边的帐幔,将自己的身影遮住,微微侧身,看到了抱膝而坐的他。
完了,他有心理阴影了。
“我不是北宫俊琦,不会动你的。
”闷闷地声音从床内而来,我缩回了身体。
他今晚,只是想让我陪在身边。
回房洗漱,心中纠结,这怎么陪啊。
脱下外袍,打开内衣的系带,望胸兴叹,仅仅半个多月,就从小笼包长成馒头了,乍一看,还以为是作到肋骨,全身包扎。
谁叫夏天衣衫单薄呢?
“哎……”主要……还是吃得太好了。
早知不该贪嘴,去吃刘寒珏的补品了。
深锁双眉,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不去。
怎么赖?取出干净的内衣,缓缓褪下身上已经被汗水映湿的衣衫,都是被刘寒珏吓出来的。
穿上干净的,将于长发从衣领中缓缓提出,松散的衣领从光滑的肩膀滑落,带来一丝清凉,很怀念以前可以裸睡的日子,现在,美好时光是一去不复返了。
“小喜,刚才我……”刘寒珏的声音突然出现,却又如上次般嘎然而止。
我慌忙拉好衣领,赶紧系衣带。
“小喜……你……”听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慌乱地整理好衣衫转身:“殿,殿下。
”我恨小屋,都没门。
他略带疑惑地看着我,手指欺近我的衣领:“小喜,你藏了什么在身体里?”
我立时后退一步,笑了,自己也知道笑得有些僵硬:“什么什么?小喜没藏啊。
”
“是嘛。
”他目光移至我的衣领,“那你脱下让我看看。
”
“啊?不,不好吧。
”
他眯起了双眸,跨进一步,“有何不好?”
“小喜是残缺之身……”
“不要拿这个做借口。
”他忽然朝我伸手而来,我又如上次一般跌坐床沿,紧紧抓住了衣领:“殿下,真的不好。
”我急了,因为他的神情是那么认真,他的目光是如此坚定。
“小喜,你是不是受伤了?”他扣住了我的肩膀,恢复温柔的眸中带出了忧急。
“受伤?小喜没有受伤啊。
”我有些茫然。
他开始变得生气,抬手就扣住了我揪紧衣衫的手:“那就让我看看!”
“不,不可以,殿下。
不行!”我誓无级捍卫。
他双眉一收:“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忽然,他用力分开了我紧护衣衫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