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脏。
”
秦一隅啧了一声:“我就?骂了,怎么,还心疼上?了?”
南乙还认真点了两下头:“说实话是有点儿心疼。
”
话音刚落,他就?被秦一隅压着肩膀亲了下去。
像是想拼命把所谓“初吻”留下的印记都覆盖似的,这个吻既深又用力,令南乙发觉原来这人之前的吻都是留有余地的,发起狠来居然像是要吃掉他似的,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接受。
奇怪的是,南乙竟然很?喜欢,像野兽一样互相啃噬、撕咬,用最柔软的剑侵略彼此最弱势的领地。
在粗喘里秦一隅把他吃了,他也尝到一颗带着淡淡血腥味儿的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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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舍地分开后,秦一隅舔了他的下巴和嘴角,抵着他额头,吸入他温热的气息,又蹭了蹭他鼻尖,用气声叫他:“小渣男。
”
一个做梦都能把别人初吻拿走的人,在这儿叫受害者“渣男”,还真是符合秦一隅倒打一耙的一贯作?风。
南乙伸出两手?,勾住他脖子,没什么表情,轻声说:“谁渣了,那时候我们还没谈吧?”
本来应该生气的,可秦一隅竟然被他这幅样子勾得起了反应,本来就?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要不是为了练琴,恨不得24小时腻着。
生理心理的双重惦念被妒火一燎,理智瞬间决堤,于?是真的不管不顾,低下头去,用牙齿解开了南乙睡衣的纽扣。
“别把我扣子咬掉了……”
“掉了就?敞着穿,反正都是要勾引我的。
”
“你挺会扣帽子的……”
解开三?颗,秦一隅顺道叼住别的地方?咬了咬,听到南乙吸气的声音,愈发来劲,左手?探进去摁他的小腹。
“我会的可不止这些。
”
喘着气,南乙忽然想起什么,想推开他。
“今天不行,快起开。
”
“怎么不行?这档子事儿还得翻日历挑个吉日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