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手?机录着呢。
这话说出来也不像话,到时候他又要纠缠,南乙只?能硬着头皮任由他继续。
房间里暖气开得足,空气干燥,火星子一点就?炸。
可气的是宿舍里没套,打从?雪场回来他也没顾得上?准备那些东西,临了了没得用,又不想就?这么放过?南乙。
于?是秦一隅就?变着法儿折腾他,而南乙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主,较着劲似的,两人在调情方?面都是天赋型选手?,彼此磋磨更是得心应手?,耗着耗着就?磨到凌晨两点。
之前胯骨上?的淤青还没好全,秦一隅这次又用力掐上?去。
“你吃什么飞醋?疼。
”南乙想推他手?又不敢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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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爱吃醋吗?”秦一隅叼起他胸前自己的拨片,手?上?放轻了些,但其他地方?一点没收敛,“你没吃过??我都想不通你为什么吃许司的醋。
”
一提这名字南乙直接顶了膝盖,但秦一隅预判到了,抓住他两条腿重新并好。
“你真下狠手?啊,弄废了你哭都来不及。
”
“废了我上?你。
”南乙冷脸说。
“你!”秦一隅差点儿被他气死,看他这倔样儿,又低头去亲他嘴,“别咬嘴唇……”
“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以前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更不可能了。
”
南乙压抑着喘息,冷哼一声:“没关系都给你写歌?”
他最后一个字被撞得变了音调,本来是发难,现在听起来反倒像撒娇。
写歌?
秦一隅压根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离队后他再也没点开过?无序角落的任何相关信息,更别说听歌了。
黏糊的时候他也不想说这些不相干的人,只?想对着南乙撒娇卖乖。
“那你也给我写歌嘛。
”
南乙不应,他便一直撒娇,一边亲一边求,喘着气求,听着越来越不像话,动静也大,南乙怕被听到,只?能用吻堵住他的嘴。
单人床在两个交叠的重量里深深向下凹陷,变成滚烫又胶着的一小片海。
在热浪里被翻来覆去,意识所剩无几时,南乙竟然认真地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写歌?
很?简单啊,随手?就?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