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祁默望着南乙,神色忽然一变,脑中闪过?一个人,当初南乙托他调查过?。
他立刻明白了南乙计划之外的计划。
只是还有一点,他不确定。
“那秦一隅呢?”他问南乙。
起初,他刚知道南乙一直在?找这个人的时候,还特意查过?,了解了对方曾经的人气,和一直以来腥风血雨的体质,还以为?他是需要这样一颗棋子,这对南乙而言再?正?常不过?。
但现在?看?,南乙似乎根本没有这样的打算,他找这个人,真的只是单纯想找到他,和他一起组乐队。
可是秦一隅无?疑是最值得他利用的人。
“他不在?这张网里面吗?”
一直运筹帷幄的南乙表情忽然变了变,但只是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跟这一切都没关系。
”南乙低声说,“他不能参与进来。
”
祁默是很有分寸感的人,看?透不说透,“好吧,你?小心一点。
”
从那间地下室离开之后,南乙反复思考着祁默的话。
他的确应该小心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秦一隅的糖衣炮弹轰得飘飘然。
可他的确无?法拒绝秦一隅的任何要求。
假如?有一天被秦一隅发现,知晓这些,他恐怕会?非常惊讶,甚至害怕?毕竟他们现在?的关系非比寻常,自己每天亲吻的人看?起来单纯,其实背地里是个精于算计的报复狂。
这跟恐怖故事也没区别吧。
不,还是偏执狂。
偏执到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的程度。
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声音:说出来啊,告诉他你?是怎么找他的,他那么讨厌被人跟踪调查,说不定立刻就打消和你?当炮友的念头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是这样没错。
他低下头,嗅到那朵粉色玫瑰的香气,发觉自己似乎总在?做一些蠢事。
就像他明知道该丢掉这朵花,却还是留下了。
送花的人一无?所知,结束完排练,和严霁、阿迅他们定好大致的和弦框架后,回到宿舍休息。
时间很晚了,看?了一眼和瑞士时间,他决定趁南乙不在?给周淮打电话。
周淮没接,特地回了个视频电话。
“你?小子故意的吧?”秦一隅躺在?床上,手托着下巴,“想在?我面前秀恩爱啊?”
“秀你?大森*晚*整*理爷。
”周淮把镜头翻转过?来,对着芝士火锅一顿拍。
“白人饭可馋不到我,我现在?只想跑出去吃涮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