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南乙还是觉得非常莫名其妙。
他究竟是怎么和秦一隅走到这一步的?
“这个花儿不摘下来吗?”出租车司机笑着瞟了他一眼,“是朋友恶作剧吧。
”
南乙勾了勾嘴角,没回应,伸手到脑后将花取了下来,手指捏着花茎转了半圈,盯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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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载垃圾桶在?后座。
”司机提醒。
南乙嗯了一声,却将花小心收到前襟口?袋里,再?偏过?头看?风景。
回到熟悉的医院,南乙做了检查,没留下来等结果?,直接离开,绕过?住院部到侧边小路,一辆白色吉利已经等着,他走过?去,拉开车门钻进后座。
两双眼在?后视镜内交换了一秒。
驾驶座上的祁默戴着帽子口?罩,看?不出表情,但语气很温和:“眼睛怎么样?”
“就那样。
”南乙靠上靠背,难得地松快了不少,“老毛病,见光死。
”
“回去了戴个墨镜。
”
听他这么一说,南乙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感觉有些好笑。
感觉是秦一隅会?做的事。
于是他真的笑了一下。
祁默有些惊讶,透过?后视镜盯了几秒,忽然说:“感觉你?这次有点儿不一样。
”
南乙挑了下眉,“是吗?”
这次倒不是糊弄的话术,是他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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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祁默声音里带了些笑意,“说不上来,感觉……活泛了不少。
”
那我之前得是有多死气沉沉啊。
南乙想。
风呼呼往车窗里钻,吹得他睁不开眼。
一路上都有隐隐约约的花香,一阵阵往上翻,快到了他才想起来,是胸口?的花儿在?作祟。
赶巧工作日不堵,没多久他们就到了。
找了个盲区把车一停,两人一头扎进人堆儿里,穿过?一个大市场,来到祁默租的小区,地下室第二层,和之前南乙租的排练室很像。
刚进去没多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