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喊我的名字,让我开门,怪吓人的,我就报警了,不过没什么用,想跟的人还是会?跟。
”
说完,秦一隅冲他笑了笑,“挺恐怖的是吧,我只想唱个歌而?已。
”
是挺恐怖的,换谁都会?这么觉得。
“嗯。
”南乙垂着眼,陷入沉默,收回放在桌面的手,覆在膝盖上,攥紧了。
“所以你……”
南乙抬了抬头,换了副表情,脸上带了点笑冲他说:“那?年?冬天,你被宣布退出无落之后,人间蒸发了,很多粉丝都等不到你的回应,开始到处找你。
你可以把我理解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
其实不是的。
我是最特?殊、最坚持,最可怕的一个。
他忽然?发现,原来他也有害怕的事。
他竟然?很怕会?被秦一隅厌恶,怕被他看见真实的、阴暗的自己。
所以南乙从回忆里挑挑拣拣,选择先叙述着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实:“我去过你当时的学校找过,就是这里,问过一些人。
”
很多人,你的同学、你的室友,你的辅导员……甚至是和你关系不错的保安。
我查过你所在专业的课表,按照时间在教室门口堵住他们,和平时调查接近一些人时无懈可击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多奇怪呀,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伪装自己了,怎么利用人的心?理弱点套话,开口时,只会?直愣愣地问“你知不知道秦一隅在哪儿?”
像个傻子。
“他们说你休学了。
”南乙垂着眼,盯着石桌上深深浅浅的裂痕,“谁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
”
他也找过秦一隅的辅导员,对方不信任他,拒绝告知休学的申请理由。
“我受伤了,出了车祸。
”
南乙听到,心?一动,眼神无声地移到秦一隅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