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系的耳环。
脑子里回想的是那日的惊险画面,那种生死在一线之间的感觉像海浪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卷土重来。
她忘不掉男人死命抱住自己的样子,她不值得他为自己冒那么大的危险。
她枕在男人睡过的枕头上,就好像躺在他臂弯里一般,所有对他的思念在心中像野草般疯长,她早已分不清对梁云深的情感是愧疚还是真心。
罗府内,黑色的车子开了进去,罗昊看到罗伟良在门口等着,陪在他身旁的是管家林松。
老爷子见他下车后便关上了车门,并没有看到那女人的身影。
他问罗昊:“林安呢?”
罗昊向他解释:“出事后她每晚都很难入睡,体力严重不支,我让她先回去休息,等过几日再……”啪的一声,叶青的脸上重重的挨了罗伟良一巴掌,“我不是让你把她带回来吗?”
叶青低下头,“对不起董事长,是我办事不力,我这就把她接过来。
”“不必!”罗昊拦下要上车的叶青,直视自己的父亲问:“到底什么事儿一定要今日见到她?”
“两个办事不力的家伙,滚远些,我见到你们就觉得烦!”罗伟良哼了一声便转身进门,罗昊拦着林管家走上前低声问:“他这是怎么了?”
林松小声答:“少爷别放在心上,老爷这么做也都是为了飞航。
”
车子行驶在离开罗府的路上,男人觉得罗伟良的态度实在可疑,为什么他今日急需见林安,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他品着林管家进门前留下的那句,突然想到梁云深身上还有飞航的股权,要是他真死了,股权可以通过继承或转让的方式进行处理,所以他急着见林安的目的岂不是摆在眼前。
隔日,林安迷迷糊糊中听到楼下有些动静,她来不及穿鞋就冲了下去,边跑边喊着:“云深!是你回来了吗?”可当她下楼在楼梯的尽头时,看到的是戴着围裙的刘姨,失望的坐在了楼梯上开始流泪。
“太太您别哭了,地上凉,您还是起来吧。
”刘姨用围裙擦着手上的水,眼圈也是红的。
林安被她扶着坐到了沙发上,接着刘姨上楼不知道做些什么,等下来时手里拿着的是她未来得及穿的拖鞋。
她看着脚上的鞋子,拿着纸巾擦去眼泪,“吓到你了吧?刚才我以为是云深。
”
“太太,您别太伤心了,现在警方只是宣布先生失踪,你哭坏了身体先生会心疼的。
”
林安见她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