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和她面前的酒瓶,"可以了,今天就到这。
"
陈泽瑞坐在岑溪对面,眼神牢牢盯着她。
听完这个答案,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失神片刻,手中的玻璃杯跌落地毯,一声闷响,杯中液体倾泻而出,布艺沙发不能幸免,湿了一大片。
玻璃杯中的酒很满,又从高处坠下,几乎无人幸免,多多少少都被打湿。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岑溪顾不得去擦腿边的酒渍,唯一和她有关的,似乎只有自己的沙发被弄脏。
"这次,你也得赔我沙发。
"岑溪心疼地看向沙发,借着酒劲,摊开手伸向陈泽瑞,"赔钱。
"
裤腿被浸湿,陈泽瑞回过神,眼眸中情绪翻腾。
他站起来,绕过茶几,动作粗暴地拽着岑溪伸出的手,把人带起来就往门外走。
见状,另外两人连忙站起来想要阻拦,岑溪察觉他们的意图,回头喝止:"坐下,不许出来。
"
岑溪不信陈泽瑞敢对她做什么。
可她真的受够了他几次三番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次次假惺惺地示弱。
她想撕烂陈泽瑞的伪装,今后再也不要见到这个虚伪的人。
陈泽瑞一句话没说,扯着岑溪直奔楼下,沉着脸将她的身体压在车门前,眼神执着到偏执,想要望进她的眼底。
"你够了。
"岑溪不甘示弱,大大方方回看,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玩儿不起?"
陈泽瑞的理智分崩离析,他捧起岑溪的脸吻下去,恶意啃咬她的嘴唇,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放开,只有彻底的占有才能让他安心。
岑溪不挣扎,由着他发疯。
她始终睁着眼睛,冷静沉着地看他崩溃得眼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