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涩间,充满了年轻男人特有的期冀,像极了二十出头刚刚恋爱的那个华君润。
“看起来,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可以。
”
“当然,”邱芜澜颔首,“你我都不是为了另一半放弃自我的类型。
没了爱情,你我们之间也有很多共同话题、共同利益。
”
“可我却把你忘了。
”华君润歉意道,“抱歉,助理和我说了很多,但全都是工作上的事,我想知道私下里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们是怎么分开、我又是怎么进的医院。
方便的话,你能告诉我么?”
“你是个优秀、善良、努力又纯粹的人。
”
邱芜澜敛眸,目光从空荡的电视机柜、鞋柜、书房掠过,最后停留在桌子中央的百合花瓶上,“也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全心全意地爱着我,为我付出了许多。
”
华君润微愣,“这真是好高的评价。
”
“不过,我们之间的三观差异太大,最终还是分开了。
”轻柔的语调一转,她草草结束了缅怀,“你之前一直患有心理疾病,分手时被我刺激,所以进了医院。
”
这便是她留在这里、为华君润解答疑惑的原因。
“三观差异?”华君润好奇,“最后一次,我们是因为什么而争吵的?”
“你认为我是个为了利益抛弃感情的人渣。
”
华君润失笑,“我说得这么难听么。
”
邱芜澜挽发,“是我的总结。
”
“我是你手下的艺人,”华君润思索,“你是为了钱,让我接了三无产品的广告?还是逼我去给有钱的大老板陪酒了?”
“都不是,是你看不惯我对家人的处理方式。
”
“是和你关系很好的家人么。
”
邱芜澜默认。
华君润眸光微移,“我不清楚内情,也不记得自己当时的想法了,但我猜测……我不是在生气,而是担心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你抛弃。
”
“你确实是这样说的。
”
“那你会么?”
同样的问题,以不同的语调、不同的表情呈现出来后,有了不同的感受。
邱芜澜轻笑,“我们是伴侣时,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以我们目前的关系,就更没有必要回答了。
”
华君润搁在膝盖上的五指微收。
“就当是采访,不行么。
”
“答案重要么。
”邱芜澜凝视他,“重要的不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话,而是问出这句话的人,已经预设了我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