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半个多小时?”
季尧甜甜弯眸,“因为我和她都是有名的关系户,部门领导一句话都不敢说。
”
“现在我知道了。
”邱芜澜冷漠道,“你们三个包括所属领导的绩效,我会让人事扣除。
”
季尧翻过身,巴巴望着她,“姐姐~”
邱芜澜低头同他对视。
“你是组织者,你双倍扣。
”
季尧咬住口中的软肉,甜意如细微的电流,丝丝缕缕地流过全身,令指尖头皮遍布酥麻的暖意。
她在有意配合他的玩笑,那就说明,这不是试探,只是好奇;
她不追究他私自调监控的行为,却在摸鱼的话题上打趣,足以证明她对他的宠信。
或许是第一次反对邱承澜过于顺利,让邱芜澜觉得,邱承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排斥季尧;
又或者是季尧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让她对他生出了两分宽容。
不管是哪一条原因,她没有计较他私下插手ASHS合约改革一事。
勒在季尧脖颈上的项圈不觉间放松。
这倒并非是他的有意试探,当邱芜澜预备遵从邱承澜的命令、将他逐出秋叶娱乐时,季尧虽然看出了她的犹豫挣扎,却根本没有十足的把握。
邱承澜的重要性非比寻常,上一次,他的一句话令他被邱芜澜雪藏数年;孰知这一次会是什么结果。
尽管季尧没有资格站在邱芜澜身边做事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关心她周围的一切,试图在限制范围内为邱芜排除危险、减轻压力。
私下探听ASHS的把柄只是徒劳无功的作业,像是酒柜里那些不含酒精的酒,纯粹是欺骗自己还有价值的游戏。
查出的一切成果,季尧都只能辗转委婉地透露给其他人,再眼睁睁看着他们拿着自己的成果去邱芜澜面前邀功、得到她的赏识。
本家那晚,被邱芜澜拒绝的季尧陷入了应激状态,未经思索地将乔尹的事脱口而出。
话已出口,粉饰遮掩只会火上浇油,季尧唯一能做的就是和盘托出,交由邱芜澜来审判。
邱芜澜抚摸着季尧的软发,“那么,宋折凝的经纪人又是怎么了。
”
“公司里有岚的大学同学,听他说,岚离开秋叶后,在外地和国外的朋友圈子里打听工作机会。
她没有找省内的同事同学,似乎是在瞒着宋折凝跳槽。
”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
“半个月前。
”
于是,那场慈善晚会,陪在宋折凝身边的不是岚,而是从前名不见经传的小助理芳若。
邱芜澜不由得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