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有资格站在主人肩头。
”
风更急了,吹打亭角铜铃发出阵阵悲鸣。
芙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她是长公主,遇到这么一个极品渣男,还累害了亲人,恐怕做得会比长公主更极端。
但她实在不忍看到华九思陷进痛苦的泥沼里。
芙昭走过去,抱住华九思,轻声道:“她不该迁怒你的……”
华九思却摇了摇头:“我也分不清该与不该,都这么久了,再多的怨气也应该随着天高海阔而消散,更何况,我还遇到了你……”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只是,我却不再想姓朱了。
”
年幼时遭遇的痛苦掩盖在伤疤之下,虽然现在看不见,但仍然会随着每一次脉搏起伏,蠢蠢欲动。
芙昭捧起华九思的脸,笑道:“所以说咱俩是绝配呀。
”
华九思知道她在努力逗自己开心,于是卖力地扯动嘴角,扬起声音:“哦?昭宁侯有何高见?”
芙昭摇头晃脑:“华与花近音,芙蓉花开,这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笑意爬上华九思的眼角眉梢:“嗯,我们都不随父母姓氏,我们都没来处。
”
芙昭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补充:“但我们却是彼此的归途。
”
冰山下的火种猝然绽放,他听见胸膛深处传来细碎的崩裂声。
芙昭突然踮起脚尖,樱瓣碰到了华九思的唇。
他的怀抱猛地收紧。
“九思,我们不会分开,永远不会。
”芙昭的指尖攀上他月白衣襟。
华九思的喉间逸出极轻的叹息,这么多年的恐惧和抵触忽然就不见了。
当芙昭试探着轻咬他下唇时,华九思终于伸出手托住她后颈,奋力攫取着她舌尖渡来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惊涛骇浪逐渐归于平静。
芙昭趴在华九思肩膀上,幽幽地叹息:“这该死的古代……”
华九思没听清,问:“怎么了?”
芙昭有气无力地道:“没事,我在想,咱们能早些成亲就好了。
”
华九思轻笑了一声。
芙昭瞧着安静,享受着此刻温存,其实在脑海里跟全知大大聊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