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奇。
所谓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但陈国夫人一直骁勇于沙场之上,上马灭敌军,下马定军策,似乎从未有过不便?”
他顿了顿,继续道:“正如殿下方才所言,这姑娘已经年满十六,十六年前发生过什么,诸位难道忘了吗?”
英国公皱眉:“你什么意思?”
裴无名也几乎同时开口:“你是说,我在欺君吗?”
“不敢不敢。
”淮阳侯连忙道,“两位国公爷乃陛下股肱,所思所言定是为了大昌百年社稷。
只是陛下曾言,陈国夫人之事也是国事,国事自然事关重大,半点马虎不得。
”
淮阳侯接着道:“尤其事关前朝太子,不可大意啊。
”
郑御史来了精神,立刻跳了起来:“十六年前,陈国夫人被俘虏至前朝太子营帐,淮阳侯是说,这芙昭乃是前朝孽种?”
淮阳侯连忙摆手:“这可不是我说的,我的意思是,慎重起见。
”
他这一提醒,就像一滴冷水飞入滚烫的油锅,霎那间,议论声四起。
淮阳侯满意地后退,又开始当背景板。
郑御史就像活过来似的,朝着裴无名就问:“卫国公,你作何解释?”
“五年前的事情,在座诸位就能断言记忆没有一丝偏差?更何况十六年之久。
”
“强词夺理,我虽是文臣,但燎原之役在史书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楚明白,岂容你狡辩?”郑御史直接朝元泰帝跪了下来,“陛下!芙昭恐是前朝皇室血脉,恳请陛下为了大昌百年基业,斩草除根!”
长公主冷笑一声:“都说文臣的嘴能杀人,本宫今日倒见识了。
不仅红口白牙给人扣帽子,还上下唇齿一碰就能定生死!”
她起身,厉声喝道:“郑御史,现在是新朝,陛下是千古一帝,你以为还能像前朝昏君一样被你随意糊弄吗?”
“微臣忠心,天地可鉴!”郑御史撩起下摆,拾掇拾掇就想往柱子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