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古怪。
在应知礼离开之后,整个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存在的时候,空气更是凝结了一样僵硬。
白情摸摸鼻子,想到棺材里的缠绵,只觉模模糊糊的,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想。
他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嘀咕:该不会是我差点儿被吸干灵气时,出现的濒死幻觉吧?
景莲生突然站起来,朝白情深作一揖,这动静把白情吓了一跳。
白情忙站起来,不知就里,也给他作揖了。
俩人此起彼伏,形成夫妻疯狂对拜之势。
眼看要拜得可以新能源发电了,景莲生有些困惑了:“你这是做什么?”
白情这才直起腰:“不知道啊,这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景莲生无语:“兄台,这并非一场比试。
”
白情:……哼,我叫你老公,你叫我兄台。
景莲生继续说道:“今晚在棺材之中,我受刺激失控,对你过度采补,损了你的灵体,我对你不住,自然要跟你道歉。
”
白情一听这话,脑子瞬间嗡嗡作响,其他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化作了一片白噪音,唯独那一句“过度采补”,如同雷劈一般,在他耳边轰轰作响,震得他一个小宇宙大爆炸。
“采补?”白情下意识抓紧了自己的手指,“你是说……我们……”
“不错。
”景莲生微微一顿,目光直视着白情,“你不记得了?”
白情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那个时候可能有些虚脱了,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
“原来如此,想来是脱阳了。
”景莲生这鬼浓眉大眼的满嘴“采补”“脱阳”都讲得义正辞严,就像是医生说“这位患者是阳痿了”那样的口吻,闻者尴尬,说者坦荡。
白情终于明白过来:“怪不得你逼着那几个道士给我灵珠,是因为你知道我虚脱了,让我补一补是吗?”
“说起来,若非他们咄咄逼人,我们也不会落入那样境地,让他们赔偿灵气,也不算欺负了他们。
”景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