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情难得看到应知礼便秘一样的表情,乐得像跟醉酒大猩猩一样拍掌。
白情倒没有维持这个大猩猩状态太久,突然又板起脸来,拿出太奶奶的架势逼问道:“你既然知道景仁那么多事情,又赶来这儿,是不是早就料到景仁要害我们了?你怎么也不提醒一下?”
应知礼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答:“我虽然清楚景仁的来历,但并不代表我就能预知他会对景莲生下手啊。
我赶来这儿,是因为听说你们要在这个地方成亲,特意来道贺的。
怎么能说我未卜先知,料到景仁心怀不轨呢?”
白情对应知礼的这番说辞是一个字都不相信,但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应知礼却接着说道:“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的知道景仁会来害景莲生,那又能怎样呢?与其担心景莲生,我还不如多担心担心要害景莲生的人呢。
”
白情挑眉质疑:“那你就是眼睁睁看着景仁往死路上走,也不劝他一句?”
应知礼轻笑一声:“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又何必去干涉这种因果报应?”
白情还想再问,应知礼却不接茬了,又说:“不过,你们的阴婚既被那群道士所打断了,在棺材里并未躺足时辰,算不得礼成,只怕还得再结一遍。
你们可想好了如何办事?”
白情蹙眉,这时候才想起这一茬事:对啊,我们都没躺够时间呢。
景莲生却冷冷道:“这一点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说起来,阁下还是先回去景宅看顾莲池为上。
毕竟,对你而言,应该没有什么比侍奉古莲更重要了。
”
应知礼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是当然,侍奉古莲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我明日就启程回去。
现在天色已晚,良宵苦短,我也不好再打扰两位新人,就先告辞了。
”
说着,应知礼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白情和景莲生面面相觑。
原本白情和景莲生共处一室,倒也觉得自然,但应知礼那句“良宵苦短”一出,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