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这才听见敲门声,拿了碘伏后没有直接返回,而是原地舒了几口气,用手背贴了贴耳朵,直到温度淡下去才平静地返回。
先为他的伤口消毒后,才轻轻撕开药膏开口的一层保护膜。
商牧皱眉:“忘记要手套了。
”
“没关系,”沈清鱼还在玩游戏,“大老爷们活得没那么精致,你直接帮我涂上,止疼就行。
”
他说完,商牧才放心用指腹沾了些药膏,涂在青紫微肿的背上。
或许是受伤的原因,又或许是年轻气盛,他背上温度很高,指腹与他肌肤相贴就能感觉到,越来越烫。
没一会儿脊柱窝沁出细密的汗。
商牧问他:“疼吗?”
刚刚还称呼自己是大老爷们的人点头,闷声“嗯”了一句。
他疼得脊背绷紧,像在与他的手指较量,配合着微弱的喘息,商牧觉得他的热度已经蔓延到自己指尖,烫得他抬起手。
“已经很轻了,你忍着点。
”他的动作再次放缓,声音也轻,“或许是药膏刺激到了伤口。
”
“就是刺激的,”沈清鱼说,“我感觉特别热,可以把空调温度调低一些吗?”
商牧说:“正常,这时候不能调,会感冒的。
”
“好吧。
”他委屈地嘟囔一声,又开了局游戏。
消失已久的音效重新袭来。
“官人可回来了,妾等待已久……”
“花好月圆夜,郎君可要辜负?”
“咳咳,”商牧咳了两声,“你玩的什么游戏?”
“恋爱游戏啊,”沈清鱼说,“四条故事线,每条线的人设都不同。
”
商牧听说过,时下很流行,是受到很多女孩子追捧的乙女游戏……
不对。
他玩的这款不是乙女。
刚刚那些音效,分明是男声!
是男人在叫官人、郎君……
“呜”沈清鱼低吟,俊朗的面庞扭曲着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