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男人,他找人调查过,不过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程序员,穷的叮当响,一个大男人却住在女人租的廉价出租房里。
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地方,或许就是他那张姣好面孔的吧。
“嗤,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傻。
”
“他如果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程序员的话,你觉得他凭什么敢对陈景元动手,程妙又凭什么对他另眼相待?”
“怪不得周庭轩活着的时候你在周董面前排不上号呢,估计出生的时候医生手抖,把你的脐带和智商都一起剪没了。
”
谢岁杳句句往周珩川的心窝子里捅,他此时的脸色用黑到能滴出墨水这几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足为过。
“闭嘴!”
“你这张嘴看来只有把它堵住才能安静下来。
”
周珩川阴冷上前,掐着谢岁杳的下巴就要往对方嘴里灌酒。
不管那个叫越淮的是不是一般人,今天谢岁杳都必须为她的言行举止付出代价!
谢岁杳脑袋突然用力往前一撞,狠狠磕在了酒瓶上。
周珩川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没来得及闪躲,酒瓶另一端直接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他嘴上,口腔内的血腥味当即蔓延开来。
而谢岁杳趁对方吃痛失神之际,栓在椅背上双手猛然抽出,起身对方周珩川胯下使劲踹了一脚,而后趁门口处壮汉们着急忙慌去扶周珩川的时候,快跑躲进了包厢里面的厕所隔间。
她记得厕所里是有窗户的。
“咔哒”
谢岁杳气息微喘的锁紧门,然后心跳加快的站在马桶上去拉窗户。
门外砰砰撞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激烈,她的心也逐渐跳到了嗓子眼。
厕所窗户不大,但谢岁杳身形纤细,骨架小,能钻出去。
而且这里是二楼,楼层不算很高,就算掉下去也不会摔死,顶多摔残,总比在这里束手就擒把周珩川灌死强。
谢岁杳手脚并用,艰难爬上窗户,扒着窗户往外看。
妈妈呀!!好高!她有点腿软怎么办......
此时精神极度紧张的她并没有注意到,砰砰敲门的声音消失了有一会儿了,包厢经过一阵嘈杂,彻底安静了下来。
“砰”
就在谢岁杳还在努力为自己做足心理建设的时候,厕所隔间的小门被人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