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岁杳顾不得思考跳下去会断腿还是断胳膊,抓在窗户上的手就要松开。
“谢岁杳!下来!”
下来我不就被你灌死了吗,除非我脑子冒泡了才会听你的。
哎?等等......
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
谢岁杳扭头看过去,只见一西装凌乱的男人正死死盯着她,朝她伸过来的手还有些微微发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厕所窗户处的风太大,谢岁杳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了起来,她瘪着嘴,纤瘦的身影在窗沿上更显摇摇欲坠。
“你怎么才来啊......”
女孩言语中的委屈几乎都快要溢出来了。
这是越淮第一次见她在自己面前因为委屈而落泪,霎时间,一股撕扯灼心的感觉覆盖了整颗心脏,他连呼吸都带着几分痛意。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
越淮声音沙哑,他眼睛没有一刻从女孩身上挪开,他伸着手靠近窗户上的女孩,用生平最温柔的力道将人抱了下来。
但抱下来却不肯放在地上,就用一种抱小孩的姿势将其抱在怀里,珍重不已的样子生怕对方下一秒会飘走似的。
“越总,人都已经抓住了。
”
王阔刚带人把一包厢的垃圾给捆了起来,过来跟越淮汇报情况的时候,见此场景猛然眼皮一跳,没敢多看。
怪不得,他说为什么越总会这么生气,原来是金屋藏的娇被这帮杂碎给抓来了。
碰了不该碰的人,这周家,恐怕日后要在海城查无可查了。
“放我下来吧。
”
谢岁杳也看到了王阔,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拽了拽越淮的衣服,小声道。
刚才在窗沿上的时候她真的是要吓坏了,害怕自己跳下去会断手断脚。
而突然出现的越淮就像是她前世在福利院透过残破屋顶看到的阳光一般,从天而降,带来的光明和希望,让她身心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以至于没控制好情绪,丢了个小脸。
越淮蹙眉,脸上仿佛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只有在看到谢岁杳的时候才稍稍融化几分。
听到对方的话,他内心虽然有些抗拒,但还是如同对方所愿,将人轻轻放在了地上。
“放开我!这是我的地盘!你们这是非法闯入!”
厕所外,周珩川恼羞成怒的叫嚣声传了过来。
听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