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没完全听懂,呜呜叫了两声,看在两根火腿的份上想友好地蹭蹭他表达亲昵。
但沈非秩疏离地躲开,回到屋里关上了阳台门,任由狗子可怜巴巴扒玻璃门。
他给自己做足了思想准备,才说服内心不要冲动,不能打人,然后推门走进了卧室。
“顾碎洲,滚去洗澡。
”
正在床上像只蛆一样扭来扭去的人听到声音,抱着枕头从床上坐起来:“为什么你的床上没有你的味道?”
“因为我昨天睡的沙发。
”沈非秩走过去,伸手就想强行把人扔进浴室。
可顾碎洲天生反骨,在他手里挣扎不停。
“我不要洗澡!”
他的白衬衫全是红酒,沈非秩怕他着凉,在车上把两人的衣服换着穿着一下,这会儿他自己身上红酒湿湿的很不舒服,耐心也随之降低。
“不洗就滚出去。
”
顾碎洲是真舍不得把他的衬衫脱下来:“那你跟我一起洗!”
沈非秩:“……别逼我扇你。
”
事实证明,顾碎洲就是欠的。
等沈非秩一巴掌落在他脑袋上,他就老实安静脱衣服了。
沈非秩帮他调着水温:“衣服给你放在篮子里了,等会儿洗完你在这睡,我就在客厅,有事喊我。
还有”
转过身的那一刻,后半截没说完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他真没想到顾碎洲能脱得那么精光。
只剩下一个平角内裤,正在被他拎着边缘准备往下退。
沈非秩立马上前拉住他手腕,制止住他的动作。
顾碎洲迷茫地冲他低了低脑袋,因为摄入酒精过多,嗓音有点哑:“怎么了?”
沈非秩终究还是不习惯看裸/男,不自在道:“进去再脱。
”
平时都没发现,顾碎洲身材竟然这么好。
看上去瘦高萧条的一个人,衣服脱下来竟然有那么精致流畅的肌肉线条,腹肌比起沈非秩也是不遑多让。
还蛮有料的。
顾碎洲忽然把脑袋凑近他颈肩。
温热的吐息和长发一起洒在皮肤上,沈非秩头皮发麻,耳朵隐约染上了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