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事实,如果做不到这些,那么擅自插手一条生命,是很不负责的行为。
沈非秩就不会给自己找这种麻烦事儿。
但顾碎洲这回很执着:“我可以办好,而且我偶尔出差的话,沈哥你会眼睁睁看着他在家活生生被饿死吗?”
那狗很应景的“汪”了声,失落地夹起尾巴。
沈非秩握了下拳。
这一人一狗唱双簧呢?怎么说得他像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并不是一定不许他养,只是现在顾碎洲喝醉了,自己都不清醒,万一醒来后自己后悔了怎么办?
如果是清醒的顾碎洲,可能还有商量的余地。
他再次摇头:“不行,明天再说。
”
顾碎洲失魂落魄地低下头。
他双手捧着狗子的脑袋:“对不起,我哥不让我养你。
”
狗子也悲伤道:“汪汪!”
沈非秩就抱着胳膊静静看他作。
顾碎洲哽咽:“我其实都懂,我哥就是觉得养你要负责,他不想对你负责,毕竟他随时可能又一声不吭丢下我们就走,他都不对我负责,肯定更不会对你负责!”
狗子温柔体贴地蹭了蹭他掌心,然后跑过去小心翼翼咬了咬沈非秩的裤脚,还拽了拽。
沈非秩:“。
”
顾碎洲狠心松开了手,有种壮士赴死的悲烈:“别咬了,再咬我们也不会收养你的!走吧!你走吧!你先行离开,等我被甩了我就去找你,我们哥俩一起流落街头!”
沈非秩太阳穴突突跳,即将爆炸:“你差不多得了。
”
顾碎洲起身,再不看那眼巴巴望着他们的狗一眼:“永别了!”
沈非秩彻底忍无可忍转身:“带着你的狗,跟上!”
于是两人行的队伍加入了一只狗。
沈非秩和狗好不容易才把顾碎洲顺利带回家,一进门,顾碎洲就直直奔向沈非秩的卧室,拦都拦不住。
沈非秩黑着脸任由他自己做,把狗牵到阳台上,拿了两根火腿放地上。
他冷眼和狗保持着安全距离:“等你兄弟明天酒醒了,我们再决定你的去留。
”
那狗好像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