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沈非秩没给出确切的回答,只是站起身往卧室走,“我知道了。
睡觉吧。
”
顾碎洲“哎哟”一声,连滚带爬跳起来跟上:“哥你这是原谅我了?”
沈非秩不吭声。
顾碎洲寸步不离缀在他身后:“哥虽然你不追问,但我还是要说!那天把你迷晕属实无奈之举,徐盅来接我,没带面罩,他……脸毁容了,不想让别人看到长相。
盅叔是我爸妈的人,我对他非常尊敬,不想他伤心。
”
说完这段,顾碎洲在心里默默给徐盅道了声歉。
对不起叔,辛苦您顶锅盖了!
沈非秩停下脚步,兀然转身。
顾碎洲猝不及防和他对视。
沈非秩心中感慨了一下。
短短三四个月,这小子演技就长进这么多,眼神都看不出真假虚伪了。
他忽然打岔话题:“去给我铺床,铺完……再考虑原不原谅。
”
“好嘞!”
顾碎洲耳朵一竖,得令后立马屁颠屁颠跑进去铺床。
沈非秩就站在他身后,漆黑的墨眸静静看着他。
床单的四个角都有小绳,需要绑带床脚,为了固定住床单不乱跑。
他看着顾碎洲漂亮的手指灵活一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沈非秩无声笑了笑。
笑容非常之冰冷,-100°的那种。
铺床的顾碎洲都感觉到了冷空气,浑身一哆嗦。
“沈哥?”他好奇地想转身看看。
就在这时,明亮的大吊灯忽然暗下,只留床头一个夜灯,模糊地亮在空间内。
顾碎洲还没来及反应,就感到一个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覆上来,想自己之前对他那样,一手掐着他腰,另一只手卡主他脖子,强迫逼他抬起下巴。
顾碎洲感受着略被掐疼的皮肤,震惊了:“我操?”
他当然是不介意这种亲密接触,但沈非秩怎么回事?!被魂穿了?
后脑勺被打了一下:“不许说脏话。
”
沈非秩看着他绷起的颈部,变魔术似的从袖口翻出一支注射器,毫不犹豫对着颈部扎了下去。
顾碎洲疼得眯起了狭长的眼睛,却没有任何反抗。
沈非秩挑眉,那针头插在他皮肤里,却没有立即推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