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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盅带着手套,对着他满是针孔的腰椎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小少爷,我回来给您买点祛疤的药吧。
”
“不用,大男人哪用得着这么在乎外表。
”顾碎洲无所谓地摆摆手,趴在椅子上看莱阿普顿寄来的文件。
今天早上莱阿普顿说,找到了上次股市暗中操作的那个人的ip,直接把结果写在文件上给他寄了过来。
地址就在莱狗的网吧。
而房间号,机位号,包括操作的时间作息和手段……
就差把沈非秩的身份证号写出来了。
顾碎洲低着眼睛,把这薄薄一张纸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最后轻笑出声。
他真是,越来越好奇沈非秩到底是什么人了。
如果说只是沈家一个藏拙的私生子,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股市,能量场数据,计算机,身手……
绝不可能有人在没任何人指导的情况下,能把这些技能学得出神入化。
他都是在里特和他爸妈一堆朋友的指导下才成长成这样,沈非秩一个没有任何人际关系的,怎么可能做到全靠自学?
那人背后要么有高人,要么就是以前有什么奇遇。
顾碎洲指腹顺着文件摩挲了会儿,从口袋里翻出出门时随手顺走的沈非秩的打火机,点燃了纸张。
现在的数据网络过于发达,要想不留痕迹,还是纸张整理更方便,所以他们有时候交流信息,都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
看着最后一点余灰顺着窗户飘进来的冷风消散,他收回手,给莱阿普顿发了个消息。
【G: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一定盯好蔺隋,别让他又作妖去惹沈非秩。
】
【G:沈家那边的一样不能松懈,尤其是沈渭,他的一举一动所有交际往来都要盯牢,他是最好的突破口。
】
【G:/转账/辛苦了】
看着莱阿普顿秒收款给他回了个“ok”,顾碎洲哼笑一声,熄灭了光屏。
“盅叔,开始吧。
”
腰椎上的第一针是麻药,针头往往又粗又长,光是看着,就让人两腿发颤。
不过这针麻药只是半麻,因为信息素的排泄需要当事人自己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