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你且放宽心,这事定然能解决。
对了,我前些日子得了一盆墨兰,我听说你也是个惜花的,就赠予你吧。
”然后与冯妈妈道:“快去取兰来。
”
冯妈妈打了帘子出去取兰。
秦氏期期艾艾道:“那我就先去了。
”
“去吧。
”
秦氏红着眼睛跟冯妈妈出去,梁氏伸手揉了揉额角,显然是被秦氏那嚎天的大嗓门扰得不轻。
苏细躲在窗下,听罢这些话,暗骂一句,“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这些昏庸之官,要么搜刮民脂民膏,要么尸位素餐,简直猪狗不如。
”骂罢,苏细尤不解气,她垂眸,看一眼自己怀中抱着的青葱,再看一眼立在廊下的秦氏。
“娘子,您做什么去?”养娘见苏细起身,赶紧拉住她道:“您不换兰了?”
“嘘。
”
苏细站起身,从窗下出来,摆着笑脸,盈盈走到秦氏面前,“大娘子,这是我们家大娘子给您送的兰花。
”
秦氏自然没见过活的大葱生得什么模样,只觉这取兰过来的使女生得一副好相貌,不自禁多看了一眼,然后让身旁的老妈妈拿了兰,便急匆匆去了。
秦氏来的快,走的也快。
她坐上停在角门处的轿子,看身后渐渐远去的相府,直觉心中一块大石重重落下。
突然,随在轿旁的老妈妈道:“大娘子,这兰花怎么生得有些奇怪?”
“奇怪?”秦氏撩开轿帘一角,“有什么奇怪的?”
那老妈妈掐了一点叶子往嘴里嚼一口,然后吐出来,“呸,大娘子,这是葱啊!”
“什么?葱?”秦氏面色大变,“这梁氏送葱给我是什么意思?”
那老妈妈道:“大娘子,这梁氏难不成是在暗责您蠢笨?让您放聪明些?”
秦氏立时大怒,“好个虚情假意的梁氏,不帮我,还要戏弄我!真当我参政府是泥捏的,没她相府还不成了!走,去卫国公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