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贤最受不了他说这种话,小腹抽缩几下,泌出一股水。
她半真半假说:“是啊,身体慢慢想起你了。
”
之前他们在一起时,她不都湿这么快?
这话堪比最烈的催情药,压下鼠蹊酥麻,傅城找到软软的阴蒂揉搓,“腿抬起来。
”
“嗯……别弄,我会叫出声。
”嘴上这样说,一条腿勾上他的腰。
听见她哼哼,傅城不敢再揉,抽回手,握住阴茎往穴口里顶。
他自己无所谓,但他不想任何人用任何猥琐的目光看待她。
插入的难度和下午差不多,即使够湿也还是太紧。
不得已,他先挤进去两根手指扩充,撑开一点缝隙后再慢慢肏入龟头。
英贤眯起眼睛,仔细感受着被入侵的感觉。
鼻翼微微翕合,进气多出气少,胸腔是满的,她却感觉窒息。
直到龟头碾上最深处软肉,将她那口噎住的气也撞出来,才又能呼吸。
进入之后傅城就后悔了,插进来不动比硬忍着不插更煎熬。
湿滑壁肉有意识一般蠕动吮吸,越绞越紧。
面对面的姿势导致肉棒无法完全进入,底部还有一小截柱身留在外面,被水淋得透亮。
傅城哑声命令:“英贤,背对我。
”
“唔……”小穴咬着肉棒翻个身,青筋狠狠蹭过壁肉,爽得英贤头皮发麻。
她刚躺好,傅城便抓住她屁股往自己胯间拽,同时挺腰,阴茎整根捅进去。
快感电流袭过四肢百骸,二人呼吸倶乱,谁也不敢动。
身体不动,性器却在自己动。
小穴频频收缩吐水,肉棒也触电般不时抖动。
等了一会,见傅城当真没有进一步举动,英贤试着放松身体,脊背贴着他的胸膛酝酿睡意。
眼皮慢慢沉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想,体内那根东西还是硬的。
次日清晨,英贤被腿间的撑涨感唤醒。
傅城晨勃,软着的鸡巴直接在她穴里充血变硬,硬生生撑开甬道。
小穴醒得比英贤早,感受到侵犯立刻分泌汁水保护自己。
等英贤睁开眼,水已多得流出穴口。
“嗯……”她自鼻间溢出一声闷吟。
“醒了?”干燥啄吻落上后颈。
英贤含混地嗯,闭眼朝他侧脸,下一秒嘴唇便被含住了。
清晨阳光为性爱增加几分温馨,傅城到底没忍住,克制地挺起腰。
厮磨了十几分钟,不得已抽离,“我该起床了。
”声音比刚醒时还哑。
英贤鼻音浓重地说好。
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