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就地取材,寻了几个历史比较久的理发店,问了问,闲聊嘛,谁知道这么巧,听到了陈鹊的名字。
”
沈云霄蹙了下眉,莫名觉得隐隐的不安。
“猜我听闻了什么事?都在说她是个蠢女人,十八岁就跟了一个毛头小子,结果对方入赘豪门飞黄腾达了,独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当洗头女,人家娶妻生子了,还和那男人纠缠不清,三十多了还被人搞大了肚子,一分钱也没落着,真是晦气。
”
林妍清转头去看沈云霄,定定道:“听明白了么?我原来才是感情里的小三,他们在一起已经八年了,沈仲二十八岁才和我结婚,但他二十岁就和陈鹊在一起了。
”
“她看错了人,被人骂了这么多年,又早早地去世了。
让我一下子恨也没有了对象,只是觉得可悲。
”
沈云霄一时有些无法接受,“可你也是受害者。
”
“是,我没否认过。
”林妍清深吸一口气,“所以我不想再有个无辜的受害者。
”
“我查过了,陈鹊不止一次提过分手,甚至地方医院有她咨询堕胎的事,后来到底孩子还是没打掉,想也知道是谁的手段。
”
林妍清抿了下唇:“我理解不了沈仲山故意不给钱的折磨行为,在这几年搞清楚原委了后,我回来过几次。
安安长高了些,也稍稍开朗了些。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该告诉他真相,至少他已经从他妈妈的死走出来了。
”
病房一片死寂,沉重的压力如同阴云一般压过来。
沈云霄几乎要完全明白了。
“你这些年对他并不好,不要指望他亲近你,更何况你还亲手逼着他联姻,当年容家的事,你也没护着他多少。
”
林妍清定定道:“我不歧视同性恋,也不是对你有偏见。
我只是不想我的孩子再去欺负她的孩子。
”
“她在天不会安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