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和我说这些……”沈云霄蹙眉不解,握着的手骨骼微微在响。
林妍清环着手臂,抿唇打断道:“我这些年去北方城市办展,实际上是想搞清楚当年的事。
”
“我嫁给沈仲山的时候,只有二十岁,当年……就生的你,我丝毫找不出你父亲的错处。
林家的产业也一点点交给他,我以为我很幸福美满,直到私生子的出现。
“说实话,我是该愤怒的。
”
沈云霄始终沉默不语,那段时光确实摧毁了一个表面和平的家庭。
“但问题在于,安安到沈家的时候已经十二岁了,穿得破破烂烂的,但他妈妈始终没有出现过,我压下心里的不适,去查。
陈鹊,那个女人叫陈鹊,是得癌症去世的,据医院说连续用最低廉的治疗方式,坚持了四年。
”
林妍清深呼一口气,忍了下眼睛的潮气,似乎觉得可笑,喃喃道:“沈仲山没给她治,拖到她死了,把孩子才带回来。
多可恶啊……有点野心的小三早就在孩子生下之后就来讨说法了,怎么会沦落到她那个地步?”
“我想不通。
”
似乎是自言自语。
“安安一被送到家里,我基本就很少回来,当时你……好像是大二吧,二十岁?我想着你们差得年龄不多,应该没什么大事,我就借着工作散心了。
”
沈云霄记得当年的事,觉得胸口一钝一钝得疼,分明都十二岁了,长得矮矮的,像是营养不良,面颊过瘦显得眼睛很大,很拘谨地站在门口看他。
“沈仲山以为我是负气离开,口头哄哄而已,实则压根没管,毕竟林家的东西他掌控的差不多了。
我当时知道医院的事也没多大想法,觉得这个女人过得也不怎么好嘛。
”
林妍清看着医院的窗户,很缓和地说,“也就前两年,我有个回忆主题的展,我也懒得跑,就在那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