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不语。
14岁到现在。
面都没见过的人?,有对象的人?,她喜欢到现在。
她哪儿是有病,是傻子疯子,是一笔一刀把“翟忍冬”三个字硬生生刻进?她心里,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混蛋!
纪砚清抓起九斗柜上的钥匙就往出走。
她当时想?的是,今天?不让那个哑巴好好开口说话,名字倒过来写?。
谁曾想?一路上油门?踩到底追过来,看到的却是她拦下小邱的斧头,扬起了自己手里那个灭火器的画面。
那一秒,她的心几?乎跳出喉咙,恐惧像蛇缠着她的身体。
她不敢想?象翟忍冬那一下真砸下去要付出什么代价,只有没了谭星之后的陈格从脑子里一闪而过。
她怔愣错愕,然后欣然接受了那种激进?的感?情?。
她太缺爱了。
翟忍冬又太大方。
这么好一个人?,她有什么是不能为她做的。
呵。
她用一段对话的时间,彻底为一个人?沦陷,可这个人?呢?
觉得她怕她。
挺好。
纪砚清冷眼看着从屋里出来的翟忍冬,和江闻说了声“尽快”,挂断电话:“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
翟忍冬薄薄的嘴唇动?了一下:“我没想?打死他。
”
最多砸断他一条腿,一只手,让他断了再动?小邱和她妹的念头。
他理?亏在前,不敢告,这口哑巴亏非吃下去不可。
纪砚清接受,继续问?:“还有什么?”
翟忍冬:“刚才,对不起。
”
纪砚清:“解释。
”
翟忍冬嘴唇轻抿,没有说话,沉默迅速蔓延,像是要把没有尽头的天?也填满。
纪砚清冷笑:“翟忍冬,